巳初时分,即使是阳光明媚,云蒙郡城上依旧飘着一层淡淡青雾显得清幽似仙境,带着斑斓色彩。在郡城东南角一条稍显冷清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剧木声,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素色麻衣的半百身影,正卖力得在一个小小的屋舍院子里剧着一截长木,周围还散落着细碎的木屑木渣。半百身影正低头皱眉仿佛在沉思什么,突然他脸上落处一丝微笑,头也不回放下手中木剧抓住一只偷偷拍来的小手掌,一个转身拉了这个突然出现身影一个趔趄,然后突然就对这个身影一顿暴揍,看似力度很大却不会伤筋动骨只会留下道道皮外淤伤而已。“别打了!别打了!夜老头,小爷认输了还不成!”地上的身影抱着头大声哀嚎着,这正是夜一,他知道不求饶老头子会打的更起劲的。半百的人就是夜一口中常提到的老头子。
听到夜一求饶,夜老头停下手插着腰嘿嘿笑道:“臭小子,回来啦,一回来就偷袭有没有道德啊,正愁快三个月没有人给我揍了,正手痒着呢。”“老头子,回来就给我一顿揍,有没有这么不讲理的啊,给我拍一下能咋滴啊。”夜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嘟嘟囔囔的说到。“还算有点长进踏足先天境了,这几下最多给你挠几下痒而已。去,买点酒菜回来,中午我们爷俩喝一杯,就算给你庆祝了。”夜老头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抛给夜一。夜一嘴里叨念着小气却飞般跑出了院子。夜老头看着夜一感觉十分欣慰,虽然夜一有点不正经但却是一块璞玉,将来他会承担很多东西,面临太多考验希望他能一直如此坦然吧。
夜老头收拾了一下院子,拍了拍手转身进了屋子。夜一走上大街,向着四周出门活动的邻居欢快打招呼,大叔大娘叫个不停。拐进一条大街,夜一进了一家酒楼,对着正噼里啪啦拨弄算盘的老板叫嚷道:“陈叔,一斤切牛肉、半斤卤肉、一斤老白干,再炒两个小菜我带走。”“哟,小夜一回来啦,好些日子不见啦,前天夜雨老哥过来买酒告诉我你跑去川山郡玩了,怎样,咱这里比其他郡城还是很不错的吧。”陈叔抬起头一边吩咐小二去厨房拾掇酒菜一边和夜一聊了起来。夜一抓起柜台上的瓜子边磕边说:“当然是咱云蒙郡好啦,川山那里人的日子不好过啊,我听那里酒楼小二说,那里酒楼都得上四成税呢,咱云蒙郡才两成,不景气的店铺还可以减个半成,你说哪里好。”“那是,咱们郡首大人可以二殿下举荐的,为官清廉而且还体恤民情,咱们这些百姓才有好日子过啊,说起来,我看咱二殿下比大殿下好多了啦,大殿下举荐的人都是些贪官污吏,搞得地方民不聊生,啧啧,还是云蒙好啊。”陈叔嘴里说个不停,好一阵感叹。夜一笑眯眯听着也不评价,看着小二从厨房里拿出了酒菜就笑呵呵接了过来,和陈叔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午初刚到,夜雨和夜一夜俩就坐在院子里酌起小酒。“臭小子,说说这三个月的事情给我听。”夜雨夹了片牛肉放在嘴里,边嚼边说。夜一当即将刺杀刘守正、石洞博狼、晋级先天、丛林试炼一件件慢慢讲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遇见素心那段隐藏了,说成大难不死找了隐蔽的山谷养了五天伤。这一讲就是一个时辰,酒菜也吃的差不多了,过程中夜雨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吃喝听着,等到夜一讲完才回应道:“还过的去,没有给老子丢脸啊,记得我答应你的事吧,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也该告诉你一些事情了。”
当下夜雨端直了身子,表情严肃看着夜一,夜一也收起脸上痞气,内心激动等待着下文。“今天就给你讲讲那柄短剑吧,你拿出来吧。”夜一从靴筒里抽出短剑,这柄短剑是他十岁时夜雨交给他的,三年时间朝夕相伴,但夜一从来没有看出来这柄剑是用什么材料打造的,似铁似钢又非铁非钢。“咱们先说这柄剑是怎么来的,首先这剑是树上长得,所以你看不来它的材质。”“不可能!老头子胡吹大气骗人吧!不想守信就明说没必要拿这种糊弄小孩的话来搪塞我啊!”夜一顿时跳了起来,涨红了脸。“坐下!听老子说,再多说一句老子打的你满地找牙!”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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