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丁小将军这么说,就是明明白白的拒绝。
他也知道,这人实在是个出其不意的性子,干出什么自家都不该意外。
可这种事,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放任其乱来,定要弄个明白才是。
苏子期挑了挑眉,冷冷地道:“那,我若是硬逼丁丁如此,丁丁又当如何。”
丁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混不在意,抬眸挑衅道:“那就看行止想怎样威逼我了。”
丁小将军看起来也是很意气嚣张了,一股自信正是天不怕地不怕。
话是如此说,也不如何气势汹汹,但他却给人一种,无论你使什么手段,我自浑然不惧的感觉。
真真是……叫人不爽啊!
春日丽景,云栈萦纡登青山,风烟尽入公子的瞳孔眼底,没有丝毫的红尘气,他也不曾动怒。
苏子期的语调也很平和,但这音色听入人耳中,却是森冷的,“不如何。”
“丁丁才是在逼我才对,我又怎能逼得了丁丁。”
“你我许久不曾动手,与其说来说去,不如拔刀较量一番,如此便是最好!”
“哈哈哈哈哈,”丁宁放声大笑,用一种充满战意的眼神注视着苏子期,“正是手痒了,你我就该认认真真打一场!你知道,我那把刀,向来不轻易拿出来。”
“合该如此。”
“血河红袖,不应挽留。我亦用宝刀杀出血海尸山,吃饭的家伙儿,岂是随便什么人都配见的!”
公子对上少年的眼,平静地说道。
少年单手拿着一个黄布包裹,这个包裹长长突突的,抬眸道:“可惜这里施展不开,要想好好战一场,不该在这里打。”
公子道:“去天泉山巅如何?”
少年拍掌欣然:“再没有更好的地方。”
阳光穿过密密的枝头,照到二人的身上。
二人各自将轻功施展开来,人影飘忽,刹那间便无影无踪了,此处至于一阵微微的风,风中犹有一片叶子将落未落,正打着旋……
——我是场景分割线——
天泉山巅,风景正好,一望无际,万里无云。
今日正是,四月四,午时,和风丽日,杀气弥漫!
天正好,风正好,刀正寒。
画面交错,刀锋闪烁,两人遥遥而立,互相对视了一眼!
一黑一白,一人广袖飘逸,一人剑袖干练。
丁宁早换上惯穿的黑色劲装,穿着自己最爱的小牛皮靴,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摸来的,但他就是有这个能耐。
在烈烈的阳光下,谁都可以看出他身上的一切,都是用非常昂贵非常稀有的质料作成的,轻柔光滑如处女的皮肤。
——一个落拓天涯的浪子,是不配穿这种衣服的。
但是此刻,任何人看到丁宁穿穿戴整齐的样子,都不会说他不配,也不敢说他不配。
因为,非但这身衣裳很适合他,那把刀也很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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