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江家二房的嫡女,江婷。
江婷抬眸往上位看了一眼,只是还未看得起奕辞的面容,一把银刀飞过她半侧的脸颊,血红的血珠从那伤口上滴落。
她疼的大叫一声捂住那被银刀划过的侧脸,少顷那伤口处的血已经开始从她手心滴落在地。
“庸俗。”
他这才缓缓睁开眼眸,异眸中闪过几分凶狠,他把玩着手上的银刀问:“谁还想试试?”
银刀在他修长的手指晃动下,在大殿中散发着冷冽的寒光,在江婷一侧的小女也慌乱的低下了头,不敢在看向奕辞。
“没有了?”他玩味的声音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异瞳紧紧盯着下方的人,那些小女子连连摇头,还夹带着一些小声的抽泣,让人看了不禁有些心疼。
但奕辞却是笑着说道:“无趣。”
他摆了摆手,在他的摆弄下,银刀又回到了他宽厚的手掌心中。
下一瞬,奕辞的声音如腊月的寒霜席卷了整个大殿:
“所以珏王,是谁给你的自信呢?”
奕辞话落大殿内的声音彻底戛然而止,一道银光乍现,银刀飞在了奕郡的桌前死死的钉在了桌上,刀刃已经完全嵌入在檀木桌里。
奕辞像是无事人一般还是侧倚在龙椅上,仿佛那银刀不是他扔出来的一般。他半眯着眼睛盯着奕郡的位置。
“皇兄,在说什么,本王有些听不太懂呢。”奕郡看着眼前飞来的银刀手中的酒盏有些轻微晃动。
“本王劝你收敛了你那些烂心思。”
奕辞的大手捏着龙椅旁的金雕,指节在上面敲了敲,发出令人恐惧的咚咚声。
随即大殿外便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一群穿戴整齐的黑衣影卫走了进来,几人拖着那些还矗立在大殿上的女子便走了出去。
“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不妨让她们冷静冷静?”奕辞戏谑的声音在大殿内环绕,而这些话却是刺穿了那些被影卫拖着的女子的心间,寒冷刺骨。
辞一低下头,他还以为是自己主子没注意到这些……
“朕没瞎也没聋,朕看的清楚,朕有立后的心思,不过朕不需要珏王的这一番美意,如此庸俗配不上朕,倒是配的上珏王,你们有心思倒是可以找珏王。”
奕辞挑着眉,他的声音依旧冷冽,不过这一番话虽然是说给奕郡听的,但底下的人也是听的明白其中的警告,如果在敢出现这种事情,那么下场也就是被拖出去的那些女子的下场……
从影卫营出来的,又有几个能活的,下面刚刚还有些蠢蠢欲动心思的女子,现如今已经坐在座位上轻微发抖。
“皇兄,当真会开玩笑。”奕郡皮笑肉不笑,藏在身下的手已经紧握住了拳头。
“珏王应该庆幸今日是祈福节,朕不杀生。”
奕辞说完话又轻轻闭上了双目,大殿内无一人敢说话,只能低着头降低着自己的存在,防止被心情不佳的奕辞盯上。
大殿内一切又恢复了如常,只是这次上来歌舞的便是宫中礼部的宫女,没有哪家女子在敢上前。
暝莎倒是没有被这一场景吓到,还贴心给洛清然递过去了刚刚小宫女给她端来的青提,想来应该是每桌都有,但是因为奕辞的动怒也无人敢进大殿。
她只是浅浅品尝了一口,觉得甚甜,就转手递给了洛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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