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肖可儿嗫喏着,从她母亲嘴里问出来的问题,的确是以后不可避免要考虑到的东西,她现在也回答不上来。
这边,肖可儿的父亲板着脸,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古澄。
古澄苦笑:“叔叔,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很不舒服。”
肖可儿父亲的这种目光,让他想起了初入弹壳契约的时候,那些教官高高在上的样子。
肖可儿父亲咳嗽一声:“你舒服不舒服那不关我的事,我只希望,你能有点儿自知之明,离开肖可儿。”
古澄脸色冷了下来:“我跟肖可儿,仅仅只是相识而已,我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您说这话,有些过了吧?”
“况且,你觉得你的女儿很高贵吗?这世上所有人出身未必都相等,但是人格,却都是相同的。”
肖可儿的父亲面不改色,仍旧一副棺材脸的样子:“你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永远淡出可儿的视线,连朋友也不要做,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
古澄彻底没有了耐心:“聒噪完了吧?我走了。”
没有做丝毫的停留,古澄转身朝着自己的车走过去。
“简直目无尊长!你难道没有父母教你吗?”
肖可儿的父亲一句话出口,古澄停住了脚步。
何炬双手捂脸:“完了,彻底完了。”
何炬知道,古澄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起他的父母,特别是在他的面前说他没有爹妈这种话。
古澄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从衣服里拿出一张卡片丢在地上,头也不回地道:“何炬,告诉你的舅舅舅妈,我对他们的女儿没兴趣,但如果他们还要跑到我面前来说这些话,叶古门不惜一战!”
古澄上车,带着引擎的轰鸣声远去。
何炬看向古澄丢下的卡片,在阳光下,那张卡片上的字宛如血痕——叶古门·血贴。
“何炬,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是交的什么朋友?”肖可儿的父亲胸膛起伏着,怒气满腔。
何炬一改之前的怂包样儿,面对着他舅舅愤怒的样子,只是轻声道:“舅舅,您,还是少说两句吧。”
“你不了解古澄这个人,如果你了解过,你就不会想跟他为敌,你今天,已经惹怒他了。”
肖可儿的父亲一双眼睛瞪大了:“我又没有说他什么,这个家伙就如此的没有胸襟?”
何炬斜眼看着他的舅舅:“人家是个孤儿,父亲母亲从小便没见过,爷爷奶奶也已经去世,你在他面前说什么没有父母,根本就是在挑衅。”
“况且,以你前面的说辞,是个男人都会愤怒吧?”
“那又怎样,说便说了,他还能把我如何?”肖可儿的父亲犹自不解气。
何炬走了两步,捡起那张叶古门门贴,吹了吹上面的灰,递过去:“你要是不怕他,可以高调宣布你接下这张叶古门门贴。”
“不出两天,整个蜀都大大小小的势力当中,至少会有五千人要取你的性命来向古澄示好,甚至,连舅妈和可儿也不能幸免。”
“这就是古澄的可怕之处。”
“他手下的叶古门,势力遍布整个蜀都,虽然平时从不做烧杀抢虐的事情,但古澄要是想做,这蜀都,没有几个人能拦得住他,这几个人当中,当然不会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