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每次诗文的胜者,都会得到这么一个称号,代表他在这一领域达到的高度得到了众人的认可。
听到苏老的宣布,刁文德也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任他再不甘也是无用,只得捏着鼻子认下了。想想刚刚薛明所说的上联,貌似也没有多难,张口就要对个下联出来,只是这嘴张了半天,却又闭上了。
概因他越是思索,越是觉得这一看似简单的上联,有不少门道在里边。
此时周围的诸多读书人也都在一番思考后,纷纷察觉此联难度不小。一时周围尽是众人的议论之声,刁文德反而是被有意无意的忽略了,独自在那儿思索了半天。
别说是他了,即使是像苏老这般的文坛大家,一时也是没有想出合适的下联。
最终,刁文德不得不无奈的宣布认输。但仍然辩解道:
“这联定非是此子仓促所作,或许是哪里无意中得来的绝对,须算不得数。”
虽说这话有狡辩的嫌疑,但看着薛明年轻的面容,众人却也有不少相信了刁文德所说的话。毕竟薛明之前只是个乡下的少年,从没有什么文名传出。众人也都没听过薛明的名字,有所怀疑也是正常的。
薛明也不胆怯,对着刁文德嗤笑了一声道:
“对不上就对不上呗,谁告诉你这就是绝句的,你看我以俊俏佳人伴伶仃对这下联如何?”
“好!”
听了薛明的下联,众人思索了下,纷纷觉得绝妙。
薛明也不等嘈杂的场面平静下来,继续说道:
“既然你怀疑,那这个对子就不作数好了。我另出一个对子,你若是还对不上,却不要再怀疑我又是从哪里得来的绝对才好。”
再众人的哈哈大笑声中,刁文德涨红了脸,薛明也不等他说话,直接又出了一个上联:
“我再出的上联比刚才的字要少,只得五个字:烟锁池塘柳。你来对对看吧,刁大才子?”
静了一下,台下有人看出了诀窍,不由大声的喊了出来道:
“我靠,这联比刚才的还狠,金木水火土啊,这可难对了哈。我的激情又在燃烧了啊,哈哈哈!”
听着嘈杂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又看了看半天也始终没有给出下联的刁文德,薛明当即向着出声苏老问道:
“敢问苏老,此局可是小子胜了?”
苏老也不含糊,问了下刁文德有没下联后当即宣布道:
“既然他这么半天都没对上来,那么此局自然是薛小贤侄胜了。只是这下联,不知薛小贤侄可否告知老朽?”
“啊,连苏老都没对上来吗?”
“我看此上联当可称得上是近年最难的一个了。”
诸多读书人此时也是议论纷纷,有说薛明应该是有着下联的,也有的怀疑薛明也没有下联,这上联应当只是偶得。
薛明看了看苏老,又看了看议论纷纷的人群,不由微笑道:
“这下联小子自然是有的,只是现在就公布的话,未免也太过无趣了些,不若小子先将答案告知苏老,待半月后苏老再公布出来,这之前大家尽可以自己思索,如何?”
苏老抚须想了下,不由微笑点头道:
“如此甚好!有趣,有趣!”
说罢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