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床跑去。她的脸是他记忆中的模样,清晰的五官算不上很漂亮,可也是清新让人舒服的一类。她的唇有些薄,而且小巧,鼻子挺起,戴上墨镜则显得意气风发。
她穿淡色的衣服好看,像个小孩子一样笑得明媚灿烂,就像生长在俗世之外的莲花,干净、不染纤尘。
可一方面,她也是罂粟,夜里的毒,侵入肺腑,再难吐出。
他就这么中了毒,戒不掉,放不了。
感觉到她还在身边,他就很开心。开心的嘴角都扬了起来。哪里还像刚才那个男人?
窗外的风又大了,呼呼的,不过一会就下起了雨,雨很大,刷刷的落在玻璃上。他睁开眼去看,心中宁静不少。
玻璃上的水无止境的往下涌,已经看不到窗外具体的样子,能看到的只有模糊的变了曲度的世界,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半倒在墙边,眯上眼小憩。
雨势不减。
这泼天大雨中,仿佛另一个世界。
权聿去了poison,没有找到米悠,刚想逼问就接到了权父的电话。
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让怒气凛然的权聿二话没说直接回了别墅。
安熙不知什么事,在二楼楼梯滚下来,在大雨中被急救车抬上车,一路驶去中心医院。坐在车上的还有权聿。
这一切来得诡秘,权聿来不及想已经被权父催促上了车。
到了医院,护士们赶忙将已经昏迷的安熙抬入医院。这颇具戏剧性的一幕就这样上演。
安熙的脸都白了,就像那八年的样子一样安稳的躺在床上,然后被推进手术室。
权父没有来,只有权聿一人。
坐在手术室外,他拨通了北伍的电话。
电话那边,恭敬地声音一如当初。
“刚才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北伍就知道是问这事,挠了挠脑袋“刚才老爷回来后生了很大的气,去二楼找小姐聊了一会,我们都不敢靠近,之后老爷就出来了,看起来脾气也小了很少,再然后没过几分钟,小姐洗了点水果,在楼上下来时,脚下滑了,直接在楼梯上滚下来了。”
权聿蹙眉,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刚才父亲给他打电话说他去找米悠了,并且说了想带回eddy的事,他一着急,就心急火燎的赶了回来,还没问她的事呢,就看到了急救车。
究竟父亲跟安熙说了什么,也只能等安熙醒后才能知道。将手机气恼的直接扔到地上,双手抱着脑袋烦躁的磕了磕墙。
手机应声就看到了屏幕的碎渣,权聿也不管,皱着眉烦躁不堪。
然,也是这段时间,朱管家找了各大报社,提供了权聿与安熙的照片,宣布婚礼。
没人知道为什么安熙会那么巧的在楼梯上摔下,也没人知道权父跟她说了什么,但是婚礼已经订好。
这婚礼算是不小的消息,各大报社争抢着头条。
夜,雨势未停,但已经是细雨****,不再像开始那种瓢泼大雨。
套房里的等仅开着床头的读书灯,客厅里也只是开了落地灯维持光亮。
eddy在睡了六个多小时后醒过来,睁着滴溜溜的大眼,拿开身上的衣服,下了沙发一溜烟冲着大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