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的幸福。”
时霜嘴角微抽,她轻拍男人的后背,安抚道:“怎么会。”
啊不是,他俩角色互换了吧?
这人白天高冷摄政王,晚上是哭唧唧的娇夫?
谢烐抬头,眼底掠过一丝黯淡,双手放在她白嫩的脸上,轻轻揉道。
“那阿霜为什么不亲亲我?”
啵!
时霜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亲!怎么不亲了!”
“那怎么不睡呢?”谢烐眼底荡开哀伤。
时霜深吸一口气,她完全受不了这样的谢烐,她也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其实,她也不是不想。
就是不敢。
不过,两人已成婚半年还尚未圆房,不是谢烐有病,就是她有病!她一把捏住谢烐的下巴。
“怎么不睡了!睡!”
风呼呼吹打在窗户上,隐匿了羞人的声音。
清晨第一缕光落下时。
谢烐望着怀里的人儿,心底一软,他悄声起身,穿好衣裳后,怕吵醒她,去偏院简单清洗,
临走时嘱咐道。
“别打扰阿霜,她醒来后,给她准备清水,告诉她,我去上早朝了。”
“是。”栀子应下。
她脸色微红,看着熟睡的小姐,身为丫鬟,小姐出嫁时,府里的嬷嬷装模作样地嘱咐了她几句话。
洞房后,姑爷和小姐需要热水,一定要记得烧。
她低笑道:“姑爷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早上时,谢母来了一趟,本是来告别的,他们要去漠北了,但听栀子的话,她掩嘴一笑。
“算了,就别叫醒她了。
下一次再见,想必是能见到小孙子或者小孙女了。”
一直到晌午。
时霜才睡醒,她深吸一口气,坐在床上颓废了一会儿,随后,咬牙道。
“这小子……”
须臾,栀子约摸着小姐可能会被饿醒,就想来看看。
“小姐,您醒了!”
她端上糕点,打来一盆热水,眉宇间充满了暧昧和好奇,这眼神把时霜看得心虚。
栀子小声问:“小姐,您昨晚是不是跟姑爷……”
时霜手指轻蜷。
她在小丫头额头上戳了戳,道:“好啊,谁把我家纯洁的栀子给骗走了?”
“哎呀,奴婢好奇嘛。”栀子捂着额头,眨了眨眼睛俏皮道。
时霜调侃道:“你不是有四弟吗?你去试试。”
栀子捂脸。
“小姐,你坏死了!”
此时,早朝刚结束,谢烐便骑上快马离开皇宫。
百官:“……”
齐宣恩眨了眨眼睛,问:“王爷哥哥家里是着火了吗?”
“老奴不知。”松公公弯腰道,“可能有什么急事吧,对了,黑月国使臣的公主不见了,请求皇上帮忙寻找。”
齐宣恩思索几秒道:“此乃大事,立刻派人去寻找。”
——
“啊?”时霜叹息道,“那我岂不是很没礼貌吗?”
公婆离开盛京,婆母亲自来找她,她却在睡觉。
谢烐轻搂她的肩膀道:“莫要胡思乱想,母亲听你睡得香,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道:“使臣来朝,今晚宫宴,其中必少不了风波,你若是累了,便在家等我?”
时霜轻笑一声:“那群人都在看齐国的笑话,皇帝叫我一声姐姐,我定要去为小宣恩撑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