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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谢凝姿点头,看着嫡姐的样子,瞬间红了眼眶,她心头酸涩,哽咽地问,“我带你去沐浴。”
良久。
谢金彩换上新衣裳,些许宽松。
谢凝姿哭道:“你怎么这么瘦了?”
“活该如此。”谢金彩苦笑,随后,她跪在地上,“谢谢,谢谢…”
谢母将人扶起来。
“坐吧。”
屋里,四人围着圆桌,谢凝姿仔仔细细地给她上药,“姐,你别哭了,药水刚涂上,就冲下去了。”
谢金彩眼泪止不住,“我只是觉得,我对不起你们…”
“孩子,你成婚了吗?”谢母握住她的手。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向傲慢自大又恶毒的侄女,变成了毫无精神,麻木不已的人。
谢金彩掩面痛哭,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低头看着隆起的腹部,眼底流露出一丝恨意,“我没有成婚,父亲让我去当妾,在媒婆的介绍下,我认识了于俊远,他有妻子,纳我为妾,聘礼未到,也没抬进府,他就想与我亲近。”
想到那晚,她止不住的难过。
“我不同意,他便强行将我……”她头埋在胳膊上痛哭流涕,她已经是个烂人了,谁都没法救她。
谢母问:“他不是要纳你为妾?”
谢金彩吸了吸鼻子,“他是骗人的,他害怕她的妻子,不敢纳妾,第二天,我去找他,他死不承认,我也被于夫人揍了一顿。”
“你腹中的孩子,你想生下来?”时霜神情微敛。
她讨厌谢金彩,但不代表有人可以间接借着她们关系不好的原因,去欺负和暴力对待一个姑娘。
谢金彩点头,她早就做好决定了:“我想生下他,有个伴,要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此事,时霜不好给她做决定。
“明天,你跟我去于府,敢吗?”
“敢!”谢金彩点头,她握起拳头,满脸坚决,“是他犯罪了,我为什么不敢!”
——
纵火失败一次,纵火未遂一次,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死亡,判定赔偿墙壁损伤的银子,主犯谢恩重痛打三十大板,从犯谢集祖痛打十大板。
两人揉着屁股,坐在牢里,像是一只咸鱼,混日子。
谢恩重吃着牢饭,握着狱卒的手腕,“大哥,我的情节严重,能不能让我多待几天?”
狱卒将人推开,骂道。
“你还真会想啊,在这儿免费吃饭,免费住,是比外面强,但我还得伺候你,我都没这个待遇呢!”
谢恩重忙道:“我、我三弟有个女儿,美貌如花,你要是愿意,我侄女可以给你当妾。”
狱卒摆手,像是躲避害虫。
“我可不敢要,要了得罪将军一家。”
谢集祖将谢恩重扑倒在地,他吼道:“你有没有良心,金彩被欺负的有身孕了,你还要把她卖去当妾?就为了给你换一顿牢饭。”
谢恩重将他推开,不满地嚷道。
“谁让她不守妇道,事情还没成呢,就跟人家搞上了,现在好了,空欢喜一场,还被人搞大了肚子,留着干什么?还不如换顿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