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欣喜神色。
“你是什么人?”搬头和其他几个头领都跳下马来,将平江围住了。搬走看着被击飞出人群好远的那个倒霉流寇,脸色凶狠中透着凝重。他把手伸向腰间,抽出一根隐隐泛着青光的软剑。
“若不想死就快滚,现在逃的话,也许还有人可以活命!”平江对自己心中奔腾不已的杀意感到有些一阵茫然,只是这杀意却越来越猛烈,让他有些害怕起来。
流寇们一听,登时全都怒骂出声,搬头和几个头领脸上露出凶残之色。
“你娘的蛋,毛都还没长齐,居然敢来玩深沉,老子今天让你死无全尸!”搬头怒喝,软剑上青光大盛,急速往平江刺去。
“把眼睛闭上!”平江听着流寇们的怒骂,犹如突然回到血腥冷血的斗场上,杀意猛地涨到顶点,他以最后一丝清明,突然对小丫头说了一声,然后整个脑袋身体都像被杀意点燃一般,没了其他意识。
这时,平江的脸上一片茫然麻木,眼神之中再无其他神色,只有一片死灰。
小女孩听到平江的话,竟然乖乖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到了一片拳打布革的响动,然后就是此起彼伏一连片
的惨嚎声,却没有兵器相撞的声音。
万统领和众多军卫还有众多囚犯都是一脸惊恐神色,身体情不自禁地连连后退,拼命想离眼前的修罗场远一些。他们只看到一道影子飘忽难测地不断在流寇当中闪现,每闪一次,就会有一两个流寇哀嚎倒地,然后慢慢声息全无。
这不像是被人以掌轰杀,因为他们既没有后退,也没有像第一个流寇那样飞出去,反而像是有一个死神在流寇当中无声地收割,每次跳动,就吸走了一两个流寇的生命。
开始,还有流寇想跟上那个闪烁的影子,追杀他。只是眼看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突然莫名倒地不起,而鬼影却像毫无疲倦似地一直不停,所有流寇脸上都露出惊恐无望神色。
眼看包括搬头在内,所有头领都死光了。搬头甚至一剑才刺出一半,就被击中喉间,脖颈断裂而死。剩下的二十几个流寇终于有人凄厉地大叫一声,转身上马,其他流寇登时也是拼了老命地上马然后拼命打马,叫声听着凄惨异常,惊恐无比。
在流寇上马的一小会功夫,他们又死了十几个。第一个上马的流寇已经跑出十几米了,说来也巧,他就是上去拉少妇的那个。平江意识消失的时候,是从左手边杀起,第一个就是搬头,也让站在右边的他,逃了一劫。
待又跑出数十米后,马的奔速已经提了起来,他心头稍定,匆忙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身后其他一些上马慢的流寇,一个一个连人带马都软倒在了地上。他绝望地扫视一圈,满眼再没流寇存在,他已是最后一个。
“驾!驾!”流寇拼命地抽着屁股下的健马,已经不敢再回头,突然他感觉底下的马腿一软,将他猛地抛飞出去。
“他竟然能追上健马!”那流寇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他飞在空中,尚没落地,就被一只手掌击中了额头,听着咔嚓一声头骨碎裂的声音,便陷入了永远的黑暗中。
好像是知道敌人已经死光了,鬼影飘忽地停了下来,现出平江的身形。他的衣服仍旧皱巴巴的,有些破旧,却没有沾上一丝血渍。
第五步,鬼影!比平江当初第三步时,无论速度和每步跨出的距离,都增长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