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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吃完饭,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刘保便带着他们去消遣。
吴襄没着急找姑娘,他跑到翠花楼下的客房,找到自己的一个保镖,问道:“那张画是否送到了月儿之手里?”
“禀公子,已经送了过去,不过,据我们观察,汤府四周有差役在巡逻,因担心给你添麻烦,没等月儿姑娘的答复,就赶紧回来了。”保镖答道。
知道他们着急回来干什么,吴襄微笑着讲道:“时不我待,这是关系到命运的大事,你们赶快再到汤府去一趟,问问月儿,看她有没有见过画中之人?”
“吴公子,这黑更半夜的,我们不便再到汤府去了,万一被官差抓住怎么办?不如明日再说吧。”
“关于那两个不速之客的来历,今晚务必要搞清楚,我怀疑那罗姓女子就住在汤府,事不迟疑,以免夜长梦多,赶快想办法去问问月儿。”
“那、那派谁去合适?”
吴襄走到客房门口,拉开门往外观瞧,宽敞的迎客大堂,除了两个乌龟打手,已经没了闲人,他自言自语地讲道:“要是能派个姑娘去一趟,可能更合适。”
正说着,忽然发现如履薄冰的小玉提着个水壶,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吴襄急忙出门问道:“姑娘,想拜托你件事,你现在方便吗?”
“什么事?”小玉带着恐惑的表情问道。
吴襄答着答道:“姑娘,你若没急事的话,跟我的保镖到鼓楼附近去一趟,帮我们打听点事,回来之后,本公子重重有赏!”
这真是求之不得,小玉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发现那两个乌龟打手前去阻拦,吴襄便给他们每人二两银子,于是,她跟着吴襄的俩保镖,飞也似的逃出了翠花楼。
黄炳文独自待在一间豪华客房,心猿意马地等待着好事,忽然看见刘保一副丧眉搭眼的样子,猴急地问道:“留给我的那个黄花姑娘呢?”
“大人,你等等,马上、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刘保似笑非笑答道。
与此同时,汤景和朱辉也回到了家中,他们过了二进院,高悬的大红灯笼全都已经熄灭,黑漆漆的院落死气沉沉,令人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汤景把朱辉带进书房,把书房的门关好了,忧虑地问道:“小子,你不会看花眼了吧?陈元化真的进了翠花楼?”
“叔叔,不会错的,我亲眼看见他带着一海盗进了翠花楼,当时,还以为你和他们有什么瓜葛。”朱辉答道。
神色黯然的汤景低声叹道:“唉,该来的一定会来,躲也躲不掉的,这伙人心狠手辣,全是亡命之徒!跟他们没有任何道理可讲,被掠去伊岐岛的这么些年,为了保住全家的性命,我是费尽心机,跟着他们也干过不少坏事,现在想起来就心惊胆寒……”
“叔叔,林风为什么没有把你派往宁波,而把你派去了朝鲜?”朱辉问道。
“一言难尽!小子,你不知道,我跟着海盗这些年,知道他们这些亡命徒,拿人命根本不当回事,所以,出去打劫时,一遇到危险,我就提前躺在地上装死,苟且偷生活了下来,虽然他们都笑话我是胆小鬼,但有人认为我是名福将,呵呵,林一官在伊岐岛选人的时候,派往宁波的掌柜首选就是我,只可恨邓碧川这王八蛋知道我的家世,劝林风改变了主意。”
“如今,伊岐岛的海盗已被铲除,邓碧川被杀、林风生死未卜,叔叔,你对陈元化了解多少?你觉得他还会继续给海盗卖命吗?”
汤景答道:“陈元化自幼被倭寇掠到日本,这小子脑袋很活络,认平户藩的藩主松浦隆信做了干爹,邓碧川都让他三分,这也是林风看重他的原因,宁波这个据点实在非常重要,他来宁波之前,还专门找我谈过,听他的意思,是准备好好做生意,我的感觉,他真正的主家是松浦家,如果说林一官已死,他没有必要还来找我的麻烦。”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汤景微微一笑,以为是月儿,赶紧跑过去开门,嘴里还乐呵呵地喊道:“来了、来了,看你这猴急的!”
开门一看,却是怒气冲冲的何氏站在门外,其身后的婉兮手提着宝刀,指着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月儿。
把一张画像递给了汤景,何氏夫人厉声讲道:“看看吧,这画上之人是谁!”
这时,朱辉端着蜡烛凑到近前,汤景把画像打开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画中之人竟是罗阿敏。
“这是从哪来的?”朱辉吃惊地问道。
何氏的目光咄咄逼人,从汤景的手中夺过这张画,答道:“刚才有人到府中来找月儿,幸亏婉兮细心,看见来人给了她这张画像,你们明白了吧?天机已经泄露,我们汤家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你这不知死的鬼,竟然还在和这狐狸媚子苟且!”
朱辉首先联想到的是,月儿可能被人所收买,问道:“月儿姐姐,你是不是认识宁波商人陈元化?告诉你,他可是个海盗!”
月儿匍匐在地上,哭着答道:“请朱辉公子莫要乱说,私通海盗是砍头的罪名,奴家天天默默无闻地做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无论如何也不会与海盗有瓜葛。”
“月儿姐姐,那你说说,是什么人把这张画送到你的中?”朱辉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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