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寻心说戏肉来了,于是回道:“还请骆大人述之,若寻能帮,必尽力而为”。
“黄校尉不必担心,此事对于黄校尉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黄校尉入城之时也看到了,我长山县戒备甚严。这都是因为有山贼,时常袭扰长山百姓。这山贼人数众多,约有一千来号人,而我长山县兵只有七百余人。
单凭我长山之兵,实在无法剿灭山贼。而本县听闻黄校尉在交州之时,以数千之军逆击上万之众,犹大破之。本县对于黄校尉之用兵军略,实在佩服。故厚颜请托黄校尉,率领我长山县兵剿灭山贼,还我长山一个太平”。
黄寻听到骆绪要让自己去剿匪,也觉诧异。辖境内有山贼匪徒,清剿贼匪本该是你县令自己的职责。这倒好,业务能力不行。得知黄寻有本事,来找外援了。
不过黄寻在大哥丰腾浩那里,已经搜集了山贼亦力多的许多情报。而且有丰五这个向导,可以去联络封腾芮。到时有长山县兵和丰腾芮的联合出击,这山贼亦力多旦夕可灭。
黄寻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答应这事的,毕竟这事对于黄寻来说,难度不大。而且答应这事还可以跟骆绪和施朔结下交情。有这个情分在,日后也能找他们帮忙不是?
黄寻想到这里,对骆绪说道:“骆大人,你我份属朝廷同僚。同僚有难,我黄寻理当相助。此事我愿助骆大人为之”。
“好,黄校尉实乃真豪杰也。来,为黄校尉之豪爽,饮胜”。
黄寻应承下这事后,与骆绪和施朔又喝了起来。正在众人喝得尽兴时,衙役来报。
“县令大人,不好了。那浪荡子又闯祸了,而且还把人给打瘫了”。
骆绪一听,立刻将酒樽放下,喝问道:“说清楚,那浪荡子又干了什么祸事”?
“他去调戏梁五家的媳妇,梁五看到这情形跟他拼命,反倒被他打瘫在地。那浪荡子抱着梁五家的媳妇跑了”。
“啊,这可是害夫夺妻的大恶之事啊。这浪荡子怎么又干出这种事了。前时调戏许氏,我关了他三个月。这才放出去数日,又做出这大恶之事。施朔,你快带人去把他抓来”。
施朔马上将酒樽放下,去抓犯人去了。
黄寻觉得有些好奇,于是问道:“据我所知,按先汉律法,这非礼妇人,可是要处大辟之刑的。为何这名犯人却只关了三个月就放出来了”。
“哎,黄校尉你有所不知。这名犯人来头可不小,其舅父乃是石城侯韩当。因其父早死,故少时依从韩当为生。年十四时,韩当为其拜请广陵刘颖为师,授之以学。后来韩当之子韩综叛投曹魏,此人之母被韩综裹携,一起奔魏。
当时此人正在刘颖门下为学,不知此事,但因韩综叛魏而受牵连。若不是太守大人看在此人为同族的身份上,为其求情,那此人就坐受株连了。但最后还是被朝廷贬徙至此地”。
“等等。骆大人,你说的是哪位太守大人”?
“自然是会稽太守,淳于式
大人了”。
“骆大人,此人之母既为韩当之妹,那其父必有名焉。为何我却从来未听过此人名号”?
“此人之父淳于鸿与太守大人淳于式,本是淳于琼之同族。后来淳于琼为曹操所诛,淳于家族遂南渡江东避祸。韩当本幽州人士,知淳于家为中原著姓。为求提高家族名位,于是将其妹嫁给淳于鸿。哪知淳于鸿早亡,是以未留下功业名号。
淳于鸿有一子,名为淳于修,正是此次事件之犯人也。因其与会稽太守淳于式同族,故被淳于式保下,贬徙至长山为庶人”。
“真是可惜了此人如此好的家世,竟被韩综牵连,贬徙至长山为庶人。无法读书,无法习武,怪不得养成了‘窃花偷香’的恶习”。
“黄校尉,你这‘窃花偷香’用的妙啊,把这种事说得如此显明。我一直在为这种烂事思考,不知如何说辞,日后我就用这说辞了”。
两人正谈论之时,施朔已经将淳于修抓捕回来,直接绑缚在一根县衙的立柱上。
骆绪向黄寻告罪一声,失陪一下,要去处理这案子。
黄寻却说道:“骆大人,你走了,我何能独饮。来,来。同去,同去。正好让我散散酒力”。
骆绪见黄寻要求同去,想到黄寻既然答应为自己剿匪,那就是自己人了。带他同去审理案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答应黄寻。
两人来到绑缚犯人的立柱前。只见被绑缚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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