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虽不知巴瓦打着什么主意,但早已决心不让其活着离开,如此说话,不过是想从巴瓦手里骗到那只碧眼狻猊的所有权而已!至于承诺,反正他是雍阳城里的混混出身,丝毫不把承诺当回事。就算是那些名门正派的老家伙们,想来也不过是表面上守诺,背地里谁不算计得门清?
“你说得倒是有些道理……只是,我不太信得过。”李墨再次将自己的姿态调低,“这样吧,我先问你些问题,你且回答着,我听听你到底是不是真心配合。”
“好!好!你有什么问题快问。”巴瓦益发认定这是个没什么底气的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若不是仗着这座阵法……哼!
“你们为什么要围攻我云霄门弟子?吃了豹子胆了么?”
“非也!自打月老……掌门去世,云霄门内发生内讧,一帮人不服月羽上位出任掌门,反出了太华山。紫阳宗望月峰蓝老先……老贼以紫阳宗总摄东昆仑五脉的名义,颁下惩戒令,晓谕全天下的同道,誓要将那一干叛门弟子捉回。”
难怪楚天舒、陆岳这帮年轻弟子会出现在这里!李墨心中一热,“那姓卫的是什么人?”
“这我真的不清楚!他是赤崖带来的,我看不清他修为深浅,估计不大好惹。”
“你那碧眼狻猊,平时呆在什么地方?”李墨话锋一转,回到自己的猎物身上,“它一般吃些什么?”
巴瓦从身上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金丝笼子,说此物乃一法宝,可将猛兽装在其中随身携带,并能磨去其的野性。至于食物,就是一般的猪羊、活禽等肉类,只是饭量会比较大。
“那好,你且将驯兽的法子说来,我试过之后有效,就放了你!”李墨抛出鱼饵,巴瓦却不傻,故作犹豫,期期艾艾地,不肯说。
“你信不过我?”李墨眉头一挑,语气不善。
“也不是信不过!”巴瓦以退为进,一脸小心谨慎的模样,“可是在江湖行走,不小心不成。”
“哦!……你说得也有些道理。”李墨心中冷笑,“你说个章程,我听听可行不可行。”
“这样啊……”巴瓦接着装蒜,只要对碧眼狻猊起了贪欲,那就免不了中招,自以为得计,“我这驱兽之法,需要一件法宝。我可先将此法宝给你,你将碧眼狻猊收服之后放我出阵,我再传你驱兽的诀要,你看如何?”
“哦!……”李墨知道对方想搞鬼,眼睛一转,“那行!你先将手里的金丝兽笼和那法宝放在地下,回退十步。”
巴瓦犹豫了一下,咬咬牙,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竹哨,与金丝兽笼一起放在地上,依言后退几步,随即发现自己被引入一条新路中。
李墨通过观察风刃、火球在阵中飞行的路线,已经大体摸清石阵的一些基本原理,抽出根阵旗,插在一堆石柱旁,将石阵外层的运行打乱,闪身入阵。如此连续五次,到了巴瓦刚刚站的地方,将两样法宝收了,从原路出阵,收回五杆阵旗,石阵重新运转无碍。
拿起竹哨,李墨正想吹,突然想起巴瓦时常使用,不免觉得恶心,从山林的雾气中凝结出一团水,仔细地将竹哨洗了个干净
。
巴瓦见李墨长时间没有动静,不免有些疑神疑鬼,但眼前“李少兄,东西你是否拿了?”
“拿了!”李墨正在用鹿皮将竹哨擦干,不耐烦地答道,把竹哨放在嘴边,心中突然一动。这巴瓦如此着急,不会是在这竹哨上玩了什么手脚吧?他又问了一下竹哨的用法,巴瓦回答得挺痛快。这益发让他疑心,决定还是进入阵内。
摸到离碧眼狻猊不远处,李墨取出竹哨,试着吹了一声,一直在石阵内转圈的鼻炎狻猊顿时站住,竖起耳朵四处观看。李墨看看巴瓦,见其没有异动,又连吹了两声。
碧眼狻猊听后,趴伏在地,像条小狗。李墨大喜!又按照巴瓦所说的方法,将所有口令吹了一遍,碧眼狻猊像条驯养到家的小狗,趴伏,翻身露出肚皮,匍匐前进,作势欲击,等等等等,听话之极。
李墨的警惕心放下大半,将金丝兽笼放大,将碧眼狻猊收入笼内,回到阵外。
“李少兄,你试完了没有?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可以放我出去了?”巴瓦在石阵内问道。
李墨笑笑,“行啊!不过……”
“你……想反悔不曾?”
“非也!只是巴瓦先生的修为比我好像要高那么一点点,我若是放你出来,你翻脸了我怎么办?毕竟你刚才说了,在江湖行走,不小心不成啊!”
巴瓦当即赌咒发誓,绝对不会如此,说了半天,见李墨不吭气,知道不能取信,干脆抛出杀手锏,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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