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运头倒是不错,杂家这把剑乃是先祖赐下的,为天外异铁所铸,专破修士真元。不想杂家终究是有些老了。”黄裳一击不成,便收了兵刃在自怨自艾一番。
李墨见老头神经脱线,战场上起岁月蹉跎来,正想找词儿讥讽一下这没根的太监,不想他一分神,黄裳又猛的扑了上前,真可谓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剑术高手,举手投足间,便能影响他人情绪。
“卑鄙。”借着天地罡风出招迅速,李墨险险的躲过黄裳的一阵抢攻,但先手以是失了干净。
黄裳连连追击,面色得意的阴笑道,“小娃儿,战场上分神,便是自寻死路。公公我这是教你一手。。。。。”话还没说完,黄裳便一个急退。
“后手剑?”黄裳摸着割破的披风惊道,“小娃儿,你怎么会我门的后手剑,你师傅是谁?”
“无名剑客。”李墨冷漠的回答道,这一剑没能取对手性命,确实让李墨颇为可惜,这黄裳的轻功,剑术确实犀利。
“无名剑客?”黄裳想了想,突然兴高采烈的跃上屋檐,尖笑道,“无名剑客?哈哈~~~哈哈~~~,这世上会后手剑的除了秦不悔还能有谁,哈哈哈,秦不悔你在宫中赢不了我,到了晚年你依旧赢不了。杂家就算净了身,仍旧感在别人面前自称黄裳,人家想到杂家,依然记得杂家的剑,而你不过只敢叫无名剑客。哈哈哈哈。”
这老头音似夜枭,刺耳难听,更加让人难受的是他还侮辱了李墨的第一任师傅,剑客师傅虽然死了,但他待李墨亲情融融,虽没有明言,但他其实在李墨幼年的心目中已是父亲的形象。
“死太监,我师父曾今没有打赢你,今天他徒弟却可以杀你。”李墨大怒。
“就凭你?哼。”黄裳飞了下来就是七剑,只逼得李墨连退七步才稳住身子。以李墨半吊子的后手剑又哪里是黄裳的对手。
“死太监看招。”李墨脾气来了,他不顾被人发现,发动元婴期的假婴之力锁住空间元气变化,顿时黄裳便是俩眼通红,呼吸急促,如同是在重压,窒息的环境中与李墨打斗一般。
李墨又是俩指金戈灵气打过去,一道打在老头腹部,一道打在黄裳腿上,老头哼也不哼一声就跪倒在地上。
李墨拔剑架在黄裳脖子上,“死太监,现在你秦不悔的徒弟要打败你了。到了黄泉地府,你可要死个明白?”
黄裳嘴角溢出一口血水,仍旧在尖笑,“哈哈哈哈,就凭你三脚猫的后手剑,也配说打败我。修士,杀了我吧,让我顶着天下第一剑的名字死吧。哈哈哈哈。”他大笑着,便是李墨的天罡剑已经微微划破了他脖子的匹夫也似有不察。
这时内宅中其他人已经发现了李墨的痕迹,纷纷发出讯号通知望月峰的其他人。
李墨知道时间来不及了,但他性子高傲,见了这太监嘴倔,反而起了傲性,还想来日给师傅挽回脸面,不愿杀他,“好,今日秦不悔的后手剑是没有打败你,但迟早有一天,秦不悔的徒弟,会来收拾你。”
对着黄裳许诺完,李墨便把黄裳的薄剑一脚踢到空中,那剑倒也犀利徐徐落下竟无一丝破风声,只听“叱”的一声便齐根从背心刺穿了黄裳胸膛,把他钉在地上。
黄裳闷哼一声,心有凄凉,以黄裳武学大家的修为自然知道,这柄剑落下的位置要是再差一毫米,便伤及他的心脏,只怕没等他的援兵赶到,他便已经到黄泉报到了,只此一招,便尽显李墨远胜与他的出色眼力,怎能不打击他。
时间紧迫,李墨率先冲进这南院最大的正室,一
进屋,便见到七个绝色女子,虽然全都未穿鞋袜,但或提刀,或那长枪,或拿鞭,对着李墨怒目而视。
李墨用鼻子一闻,虽是入鼻是如麝如兰的花香,但他以闻出对方全部已是尝过禁果的女子了。这些女人本就凶悍,见到李墨凑凑鼻子似有怜花惜玉的味道,自然喝叱冲上去砍杀李墨,心中却是暗自打算,若是能意外砍了李墨,那自然是奇功一件,就算败了,看这少年的模样,也不过被这男子打一顿什么的罢了,得个忠贞烈妇的好名头。便是真被这少年劫去为妻为妾,倒也未必就比在这望月峰似妾实婢的日子难过。
她们算盘打的是精巧,可不想李墨最恨的就是这种玻璃珠似的人,在他眼里提着刀杀向自己的人,就无所谓美女还是野兽,回答它们的,都是,杀。顿时大屋里便血溅七步。临走前,李墨很冷血的吸了口变冷的空气,好似觉得,在这甜蜜的花香中,美人的血也变得额外好闻。不知不觉他的眼睛,便成了红色的。
走到第二个房间里,屋子更小了一些,但是仍旧也住了好几女,但她们却没有前面几女兵器,也似显得憔悴清丽了些,修为更是不能和前几女几女比。
此时一干蔷枝花朵们,见到杀人魔头李墨进来,各个都吓得浑身发颤,都是提了花瓶啊,椅子啊,镜子啊什么的,好似李墨一过去,就会砸过来似地,李墨又凑凑鼻子闻了闻。也都是入鼻的芬芳,未见到处子的香甜。
杀与不杀,这是一个问题!
蓝无伤也是练得合籍双修的法门,但因为他走的是半路改走双修的路子,根底就比李墨差许多,再加上他修行法门不如李墨,自然这些双修的伴侣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并且每一个女子,何时双修,蓝无伤修行的日程上都有着绝佳的安排,他这些姬妾就等于他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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