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风摇吹惨柳,一夜星伤月恨人。
槐村外,宋大贤和周三炮俩人去帮白衣女鬼挖坟,好不容易把尸体弄回来,没成想半路上把人头丢了,周老道直嘬牙花子,掐指一算心说完了,人头找不回来了,不是说真找不回来,主要是他没算出来。
这玩意儿俗话说得好,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周三炮降妖捉怪有两把刷子,可是说到看相算命他也就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比江湖神棍强点儿不多,跟布晓心更没得比,所以说他也没辙没辙的,只能暂时收了尸体走一步看一步,却不成想这一步竟越走越远。
半夜三更,郝大心拉着驴车步履蹒跚的往家走,说是驴车,然而并没有驴,驴让他给耍钱给输了,所以就只能跟牲口似的自己拉着车往家走,唉声叹气愁得直嘬牙花子,白天拉了一车的瓜出来卖钱,结果在集市上碰见一个脏了吧唧的算命先生,不用说就知道这个算命的正是布晓心,或许有他漏掉的彩头,但绝没有他赶不上的热闹。
集市上也是热闹非凡,卖米的卖面的,卖油的卖蒜的,卖槽子糕毛鸡蛋的,卖什么都有,接踵擦肩,人声鼎沸,郝大心拉着驴车游游逛逛的溜达,寻摸找个好地方摆个摊儿卖瓜,左瞧右盼之间,离老远就看见有个地方围了一大堆的人,郝大心也是爱看个热闹,心说这么多人围观肯定有事儿,于是找棵树栓了驴也跟着推推搡搡的往里挤,一边挤还一边喊呢:“都别抢,我要,我要!”
本来那帮人都在看热闹,一听见这话都纷纷给他让地方,郝大心穿过人群往里面一看,当时就愣住,没明白怎么回事儿。
只见一个脏了吧唧的算命的跟一个小和尚俩人相对而坐,中间地上对扣着一对破碗,看上去好像是在玩骰子耍钱,这其实不新鲜,郝大心自己也好这口儿,没事儿去一些赌场赌肆玩儿去,可是没见过一个算命的和一个小和尚吆五喝六在闹市街头占地方耍钱的,关键是没看懂。
所有人就看见碗旁边儿有一坨屎,看那意思好像是谁赢了就归谁,所以说老郝说他要的时候大伙儿都给让地方,本来就不明真相的群众们都很好奇,心说这到底是多么金贵的一坨屎啊,怎么这么多人抢着要呢。
郝大心本来以为有什么好东西呢,一看是这玩意儿差点儿没吐了,再加上众人古怪的目光看得他心里边直发毛,转身就想走,结果那个小和尚说话了:“施主且慢,请留步!”
“我?”郝大心做贼心虚的回了下头,然后那个算命的也说话了,“对!就是你!卖瓜的!过来玩儿一把。”
“我就不了……”郝大心婉言谢绝,心说耍钱还成,耍粪就算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也想要这个么?”小和尚拿手指着地上的那坨屎,很认真的说道:“来玩一把,你赢了就归你,老话说的好,黄金如粪土,这可是黄金呐。”
“真不了,我不爱黄金……”郝大心紧着摆手,那意思我无福消受,然而小和尚却紧逼不舍。
“来嘛来嘛……”
说话间也不知道是太激动了还是怎么着,一指头就戳到那坨大粪上面了。
看得围观群众集体捂上了眼睛,却不成想,那坨非但没沾一手,反而像是被点化了一般,突然间金光灿灿,竟然变成了一坨黄金。
“哇塞!”
“我去!”
紧接着周围人一片喧哗,都傻眼了,心说怪不得这个算命的跟这个小和尚疯疯癫癫在这里押宝赌骰子,敢情这坨屎原来是黄金呐,一个个指指点点的都开始议论纷纷,当然也有不少人唉声叹气捶胸顿足,心说刚才要是不光看热闹也跟着压一注好,保不齐这坨黄金就是自己的了。
“好的,我玩儿。”郝大心变得比小和尚点屎成金都快,扑腾一下就坐地上了。
“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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