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仙居弟子,真不愧正道名门!栽赃污蔑,偷鸡摸狗无所不能啊!”
赵长庭心中一惊,猛得转头看去,却见黑衫少年不知何时已然站在自己几人身后,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而黑衫少年旁边还有一灰衣长袍的中年男子,神情冷冽。
“不好。”看到灰衣长袍男子的一刹那,赵长庭便心知不妙。那人身上隐隐给自己的压迫感绝不在张鹤之下,很有可能也是道如境的修士,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匹敌的。
不过赵长庭倒也算得上是果决之人,在心知不妙的刹那,便毫不犹豫的向后急闪而去。同时长袖猛得一甩,两道流光陡然向天空射去,眨眼间便升到最高处“嘣”一声的四炸而开。
这时长脸男子等四人,才反应过来,有几分惊恐地四散而逃了。
“谭伯,其他几人归我,赵长庭你来对付,速战速决。”墨月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谭伯应了一声,身体便如鬼魅似的一闪而出,再出现时已在数丈之外,这一下直让赵长庭更是心下一沉。
而墨月则一声低喝,墨月剑应声而起,剑华如墨。同时一丝黑雾陡然从另外一只手中的折扇中涌出,墨月的道行本就高于马脸男子等人,而黑雾涌出的速度更快过墨月数分,眨眼后黑墨便淹没长脸男子四人。
长脸男子四人在惊恐中发现,周遭的世界突然为之一变,原本应是烈阳所在之处,却突然出现了一勾足有数尺直径大小的弯月,弯月下,黑影黑剑,瞬间而至。
随即几声惨叫接连响起,片刻后黑雾散却,长脸男子四人已失去意识,昏迷不醒了,眼神中充斥着惊恐与不可置信。
墨月看也未看,对着谭伯消失的方向一追而去。
与此同时,离此地数十里处。
一群身穿白色长袍的修士却突然顿住了身形,领头一人正是张鹤。
一红,一黑的两道烟雾在远处空中隐隐可见。
“出事了。”
红色信号代表完成任务,而黑色信号代表遇到危险。
而此时两道烟雾同时出现,只能说明赵长庭那边情况非常紧急,以至于赵长庭选择正确烟雾信号的时间都没有。
张鹤脸色有些阴沉,沉思一会,右手一招,示意众人停下身形。
“远儿,你带人继续去追萧雨生。杜丘你立刻返回宗门,禀明掌门。就说目前已可确定方月门与魔教有染,对付方月门时机已至!”张鹤吩咐道。
“你们立刻分头行动。此刻赵师侄那应是遇到了危险,为师须立刻赶去。”
“是,师父。”以赵长庭道元境七层的修为,遇到的状况可想而知,飞仙居众人不禁神色一凛。
“慢着
”,张鹤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又交代了一句:“远儿我不在时,这里一切以风儿为首。抓住萧雨生暂且留他性命,还有大用。”
张鹤口中的风儿正是张鹤门下首徒风寒,道行已是道如境七层顶峰,张远平日里也极为敬重,并无怨言。
“是爹爹。”张远道。
而人群中一个年约四十脸色有几分阴沉的中年男子也神色一凝的答道:“师父放心,弟子必将萧小贼擒下!”
“恩。”张鹤满意的点了点,目光看向信号处,有几分担忧之色,再不停留,身形一闪地急射而去。
然而张鹤只远离了飞仙居一行人视线不久之后,其身形便突然一滞的慢了下来,方才因担忧赵长庭安危而流露出的担忧之色,也早不知在何时变成了满脸的幸灾乐祸。
张鹤一边不急不缓的向着信号处掠去,一边开始细细思量起来:能逼得赵长庭如此,多半也是道如镜的修士。
一来他不想在不明情况之下与这等敌人交手,二来这些年赵长庭仗着是掌门周丹成的嫡系弟子,虽明面上对自己毕恭毕敬,但暗地里早已不把他这个师叔放在眼里。
更何况赵长庭资质甚好,很有可能会在将来的某一日修为上超过他,那在飞仙居的地位自然更要凌驾他一头了。张鹤自然大不高兴,如此一来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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