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的这一件商品,是由已经过世的罗家大奶奶所创作的绘卷“灵薄”,最终以五百万的价格,由方家购得。”
卞莹莹宣布了这一件拍卖品的得主,正是那方家的方颜所拍得。
“哼。”而另一位和方颜争了几个来回的家族少爷,冷冷地哼了一声,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又坐了下去。
不然呢...难道要他拿着自己家族的秘术去换这幅画吗。
“这罗家奶奶...原来还有如此神秘的画作啊...要是父亲在,估计也会争夺一番吧。”
薛阳看着那副十分精良,却不知为何,总是透出一股子邪气的“灵薄”如此说道。
“薛公子很识货啊。”身旁的方颜突然出声。
罗家大奶奶,是一名享誉中外的艺术家,她所创作的画卷数不胜数,但尤其珍贵的,便是这一副“灵薄”。
传说当中,地狱与天堂之间,有一个虚无的空间,那便是灵薄,而罗奶奶的这一副灵薄,画面呈现的是一名少女,孤独的站在一片草地之上,天空是红色的,而在那血色苍穹之中,隐隐可见有着一丝圣洁的白光,而在少女所站的草坪底下,也隐隐可见有着红色的血手正在摆动着。
其中隐喻实在太多,已经有许多鉴赏家做过好几期的鉴赏,但真的能将罗奶奶想表达的意境阐释出来的,似乎一个也没有。
“只是这幅画...你爹...薛鸿德,不一定能看得懂的。”方颜轻轻咳嗽了两声,随后又闭上了眼,不再去看薛阳。
薛阳有些莫名其妙,看不看得懂关你屁事,但是他当然也不可能直接这样顶回去,无奈,他也只能尴尬地笑了笑,随后不再理会这古怪的老头。
突然,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稍微转身看了看后排。
...咦,怎么还是只有她一个人,阎齐到底去哪了。
当他看到仍然独自坐在孔家势力位置上的白冉时,心里产生了这样的疑惑。
难道那小子已经走了。。?
不会吧,完全没有理由啊...
但立刻,他又摇了摇头。
阎齐和白冉,一直是他比较讨厌的两人,虽然有父亲的亲令,必须要在拍卖会上照看他二人,但是...如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自己也再也不想去和他们二人攀谈了。
现在阎齐不在,剩下的白冉更不会主动来找自己说话。
这简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一旁的钟忆雪,却一直皱着眉头,似乎心里有着什么不好的预感...
“先生!先生!您还在吗!”侍从在黑暗中不停地摸索着,刚才那怪物突然出现,随后那男人就将手中的火机扔向了怪物,接着,一切就陷入了黑暗。
一段打斗之后,突然,就陷入了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然间,他稍微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洗手间身处有个圆滚滚的东西突然滚到了自己脚边。
“妈的,这东西太丑了,吓了我一跳。”再看里边,刚才的那个男人此时有些狼狈的走了出来,他浑身脏兮兮的,似乎是在厕所里连着打了好几个滚一般。还混合这一种十分难闻的味道。
“先生!您没事吧?!”侍应生立刻跑上前去,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的问道。
“那怪物呢!?”
阎齐朝刚才地上圆滚滚的
东西瞥了一眼,平淡地说道。
“喏,那儿呢。”
侍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黑暗依旧,但眼睛的适应力也很强,再调节了这些时间之后,他已经逐渐能看清黑暗中的事物。
这才发现,那滚到自己脚边的,不正是刚才那一颗硕大无比又极其丑陋的怪物的头颅吗?!
“哎哟!妈呀!”他怪叫一声,立刻跑到了阎齐的身后。
阎齐有些不耐烦的离开了他的身边,随后从怀里摸出一根烟,却突然发现,打火机刚才已经被自己扔了,现在要去找,得找到什么时候。
于是他就只将烟叼在口中,过过干瘾。
“先生,先生,现在怎么办!?这门,好像还是打不开啊!”
阎齐挠了挠头,随后说道。
“嗯,当然打不开,我们现在身处的,就不是会场的洗手间。”
侍从听了他这句话,更蒙了。
“啊?”他有些疑惑地看着阎齐,但见后者来到了洗手台前,打开了水龙头,竟然是开始洗起手来。
“刚才洗脸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异常,但是呢...却没有及时发现。”阎齐洗完了手,甩了甩,随后看着镜子内说道。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异常了。”
“先生您别卖关子了!”侍从显得十分焦急,的确,一个普通人,被困在黑暗且有怪物的洗手间内这么久,谁会不急。
虽然怪物已经被这更恐怖的男人给干掉了,可谁知道,这男的是不是也是一只怪物啊......
“我刚才进来呕吐之时,无意间抬头看了看镜子里,挂在洗手间墙上的标语,嗯...就是那块禁止吸烟...巴拉巴拉什么的。”阎齐又回过头来指着那张标语牌。
“这..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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