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乔迪难堪,所以故意说“8,90元吧?”乔笛说“你往上猜”陆石说“一百多块吧”乔笛说“再猜。”
陆石一不做二不休的做贱起自己,笑着说“我再也猜不出来了。”我们也帮腔说“猜不出来。”乔笛说“¥260。我这双鞋子看不出来吧,像平常五六十元多买的到吧,可你穿穿就是不一样,我也穿了三年来了,到现在就像刚买回来的一样,鞋垫酥软,皮子软,穿了脚上舒服的,你们看看,我说对吧,宁可买双260元三年下来,我买6,70的,三年换了好几双了,老早坏了,如今260不是穿出来了吗,这双鞋我以后还要穿下去,我就赚了,你说是不是?”
陆石笑说“说得对,说得对。”
乔笛顺便抖了抖衣服,叫我们再猜这件衣服。
这时文洁上来催我们下楼“楼下开饭啦,快下去坐好位子。”然后我们所有人都下去了,文洁则转身去了隔壁房间叫其他人下去吃饭。
我们因为亲戚太亲,樊英不想占了好位置,所以我们两家到文达的客厅坐了下来,乔笛就坐后话峰一转,问起我们读书的事,我说了一下读书的情况。
乔迪对陆石说“考学校千万别填中专,职校。”樊英说“哪里?中专都考不到了,中专也难考,放在我们乡下考到中专,我们还要摆酒席呢?庆祝一下户口出去了,你们上海市区的不贪户口,我们农村的贪户口。”乔笛说“这是你们眼光不长远,太短了,考中专职校考上只是为了出来工作,现在社会趋势,这要
淘汰的,以后,看文凭吃饭,文凭越硬越好,以后大学生多了,大学生还要看哪个大学毕业的,中专生怎么跟他们竞争,眼光要顺着趋势,有些客观规律要摸透。”樊丹说“乡下贪户口也常理,考上了也蛮好。”乔笛说“对,对,但我主张有这个分数去考高中,三年下来,还有机会考大学,若是考了职校,是死路一条,我都让我的两个儿子上高中,父母再穷,该投资一定要投资,这不是钱能够衡量的,读书期间孩子在爸妈手里,这个时候爸妈不尽职,什么时候尽职,统共几个孩子,将来看他们有出息了,我们俩老是最高兴的,你说对吧,天下父母一条心,就是方法不同。”
陆石笑着说“对,对。”上海人喜欢和上海人在一起,同桌的还有上海亲戚樊芸张真。樊英问樊芸“在做什么?”樊芸说“在家附近做营业员,没多少钱的。”母亲张真说“看看是上海人,住在四川北路,我女儿从来不出去逛马路,工资才三百多,上海消费要多少,出去吓到自己,没意思,你看我们上海的,比起乡下,还穷酸的也有。”
文亚也在同桌,因为刚才的事情,我跟文亚也不说话,文亚一直夹菜给我吃,我稍微饮料喝光一点,她就立马帮我倒饮料喝,最后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一直谢谢文亚姐,我们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张真说起“文亚单位蛮好的?”文亚说“也不好,也不好。”张真说“帮领导开车,又是土地局三产,单位硬的。”文亚说“不开心。”樊芸跟着说“干活都不开心的,哪里有上班开心的”文亚说“是的”张真说“看来你爸更加喜欢你,他临退休的时候,儿子都没有照顾,却帮你解决了这个单位。”文亚抬头看着张真“嗯”的一声。
好景不常在,好花不长开,热闹的一天过去了。第二天很快过来啦,读书人又要到学校,各自按天命,做着本份读书人做的事,由于模拟考试在一二月中到来,期中考试反过来如小菜一碟,无足轻重了。为了配合第一轮复习,期中考试被轻而易举的拖延下来,它成为了历经考场的学子最轻视的一次期中考试,即使考过后也起不了波澜。所有老师都在说,市里下来的模拟考试衡量学生的中考分数,并宣传模拟考试出来的分数和中考出来的分数是差不多的,所以要重视模拟考试,更可怕的是,模拟考试之后,中考之前要填写志愿表。
这真让我傻了眼,在我的世界里,这个闻所未闻,教育部门真会出花招,以你没有考出来的中考分数,去想象自己的分数,然后凭着想象得来的分数,去填哪所学校,它还以为三年辛苦读下来的学生需要考验一下学生的想象力。
中考举世闻名,它才不会顾忌学生的心理问题。据胡老师说,学校要真才实学,有本事能猜出自己中考得分,对自己的实力有把握的人,更是学校乐于接受的优秀人才,以你想象出来将来中考的分数填对你的志愿,证明你的能力,中国教育部给中国学子出一道题。它开玩笑于整个中国教育制度,随着考试一纸定终身,志愿表也是一纸定终身,填错了有可能你就入错行或者进错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