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出了村子,孤独一松鼠踏上了未知的旅程,跑了很远很远,来到了荒芜人烟的空旷地方,我在逃窜中,竟然掉在了一个地洞里,我在地洞里看到缝隙,我钻出缝隙看到了很多很多的走廊,沿着走廊有许多个房间,我朝房间里张望,看到了许多人穿着专业研究者的衣服,在研究着什么?我再走,再看另一间房间还是这样穿着的人,有人在看显微镜,有人在写文案,有人手里拿着文具在研究什么?我很好奇,沿着走廊走啊看啊,我是动物,他们是人,我和他们殊途,我象走出走廊,可是走廊象迷宫,我怎么走也出不去,也不知道来时的路,这时,我在走廊里前行,躲在前面走廊一个黑衣人藏在一个折角走廊里,我后面又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也偷偷摸摸的藏在一个走廊里,两个黑衣人在这样显白的走廊里特别显眼,只见前面一个黑衣人突然冲出来跑向我,我立刻返身,结果迎来后面黑衣人的围捕,我本能的回头,只见前面的黑衣人手起刀落刺向我,我无路可逃。
我这时在村子里面,我突然知道我出去是更悲惨的命运,倒吸一口气,我开始想着,我怎么去融入这个村子里的动物,想方设法讨好它们,我出去看到领袖,我主动走上前去,向它臣服,摇尾乞怜,巴结它,顺从它,结果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领袖对我温和了许多,不再打我,我天天跟着他它,谁知道它手里有什么都想到先给我吃,给我玩,我有什么想法告诉它,它就当命令告诉它的手下,把我的想法执行下去,我俨然就是领袖里的领袖,它们的领袖都是听我的,变相的我成为了它们的领袖,而它们曾经看到我一次就打我一次,现在我竟然因为得到一个人的心,我就拥有了所有,领袖爱我,我恨它,它曾经打的我这么狠,我恨它,它和我过上了很多年,我们就象夫妻,它把它所有都给我,我的恨慢慢退去,爱升腾上来,逐渐浸透我所有身心,我爱它,因为它这样爱我,我爱它,它也满足了我所有的虚荣心,我爱它,它让我明白人生还有另一种
活法,就是幸福,多少年,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情了,活得象个人,象个女人,我的领袖。
在相爱当中过了很多年,有一次,我们要出发征服另一个村庄,我们在那里,无人抗衡,我们所向披靡,很快征服了这个村子,在黄昏,回去的路上,看到远远一间破旧的老式的平房,里面有灯光,我因为好奇,和领袖商量要进去看看,领袖顺从了我的心意,我们进去看到房间中央有一只巨大的动物,比我们尺码大好多倍,我们立刻警觉了起来,僵持在那里不出声,很久很久,那个动物一直一动不动,又过了很久很久,我忍不住一点一点走过去,领袖看我过去,也跟着我一点一点靠近它,到跟前才看清,它是一只老的几乎用老态龙钟来形容的大松鼠,眼睛里都有污水了,很老很老,已经唇钝齿落那种老了,我还在看这只庞然大物,这时,领袖对我说,他带一批动物下去,让另外几只动物陪着我,叫我和它们等它们回来。它指着一个地下室的楼梯,它们要下去,我这时才看到,还有一个地下室在这个平房里,我说好的。
我等了很长时间,它们还没有上来,我继续再等,为什么还没有下来呢,我真想下去,可是领袖叫我等在这里等它们回来,我不敢动,我继续等,焦灼的状态,我心一横,走向地下室,我向下走,这时,我看到我两只女人的脚,穿着黑色的鞋,有裙摆,也是黑色的,我到了阳台上,才突然惊醒,阳台下面竟然是庞大的刑场,遥遥几百里,到处都是刑具,火刑,烙刑,断头台,油锅,……很多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刑具,我的帮派在逃窜,已经分散掉了,我错过了什么,我在上面等了很长时间,我把时间给耽误了,我错过了什么?我的领袖呢?我的爱人呢?怎么这样一间破败的小房子里,竟然有一个这么阴森恐怖庞大的地下室,我开始寻找,由上及下的目视,扫描,我看到我的帮派被吊了2只,还有一只在躲藏,被另一帮派颜色深的松鼠捉掉,直接带它去断头台,我再看,我的松鼠一只在被处于烙刑,还有呢?我帮派里的松鼠很多很多呢,现在都散掉了,才看到稀稀疏疏几个,我的领袖被抓了吗?它还活着吗?正在我快速寻找它时,我看到它后面跟着两只,共3只已经逃出刑场,在边角落那边了,我松了口气,它还活着,我要下去救它,这时,我看到它们3只进入角落里的移门,它们窜了进去,这意味着我要花更多的时间找它们,因为它们不在我的视线里,移门被它们顶开的瞬间,我看到了走廊,弯曲的走廊,迷宫般的走廊,那个地方也是我死过的地方,我非常震惊,这时,画面上的特写是我的脸,如此美丽,压倒众生,是一张倾城倾国的脸,穿着黑色旗袍,远景高挑,黑色里有隐约的闪光点,我在想怎么样去救我的领袖,它是我最爱的人,这时,我又是一个松鼠模样从楼梯上下去,在最后的下地下室的时候,被另一帮派的松鼠抓住,我一个激灵,又回到那个女人身上,看来楼梯下去是不可能了,那里有陷阱,我再看天花板上,这时,我的手下过来,问我下去救它们吗?我说“下去的”然后,我开始看天花板上的杠杆,用平衡原理下去,这时,我看到天花板上的绳索拉着一根平衡木根,我站在那根木头上,缓缓下去,那是小时候的我,8,9岁的模样,扎着根马尾辫,少年的我。
醒来之后,如此深情,它是谁?我村子里的杜恒吗?我竟然和它阴阳两隔,用我的死去靠近它的死。
这时,我看到礼堂里,多出了一个女人,穿着黑色旗袍,盘发,多一点就胖,少一点就瘦,站在百花丛中,百花焉掉,丰韵着绝世容颜。一个男声在说“你是那个倾城倾国的貌”一个女声说“我是那个多病多愁的身”台上,那个披着大波浪灵动的女人在唱着“世外山水桃花林,白云弥漫,环观群峰,绿树滴翠,碧水如镜,人面桃花相映红,一双壁人相随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