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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你这是”
司将军微微蹙起眉头,为了一个奴婢这样子,在他的眼中是非常不能理解的。但是看着司宁这俨然是不会放弃的样子,司将军只好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既然宁儿这样体恤下人,那便依着宁儿的意思吧。”
“谢父亲。”
司宁淡淡的道了一声谢之后,也就没有再耽搁,立马就跟青禾儿一起回了院子。
回到院子之后,司宁以为青禾儿会立马去看看自己的伤势。正在心里斟酌着要如何安慰她才好,但是没想到,只听见膝盖和地砖那一声沉闷的碰撞。青禾儿整个人就跪在地上,豆大的眼泪就那样滚落下来。
司宁看着青禾儿这没来由的一跪,整个人也是呆住了。只是看着青禾儿,连忙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话起来说。”
但是青禾儿这一次难得没有听她的话,青禾儿摇了摇头,涕泪满面的看着司宁,哽咽的说着:“青禾儿谢谢小姐,若不是小姐,青禾儿这张脸就真的废了。青禾儿知道的,青禾儿是奴婢,没有资格看病,都是因为小姐,青禾儿才能治病。小姐的大恩大德,青禾儿一定会当牛做马的报答!”
看着青禾儿这跪下来就是为了跟自己道谢,司宁一下子心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良久,司宁见青禾儿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由得语气硬了一些。
“这伤还没看大夫,这样耽搁下去只怕是不好。若是你真的要谢我,倒不如好好的把自己的脸给养好起来。”s3();
司宁不擅长关心人,只能这样说着。而青禾儿自然是听出司宁这别扭的关心,她也担心自己的伤口,便立马站了起来。她踌躇着,时不时就往屋内的铜镜盯着。
司宁看着青禾儿这个样子,就知道青禾儿现在是迫切的想去看看她的伤到底怎么样了。但是司宁见青禾儿这般在意容貌,也不怎么想让青禾儿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说不定不让她知道,青禾儿的心里还能舒坦一些。
于是司宁就笑着说了一句:“青禾儿,若是你真想看,那就去看吧。只是我觉着,你若是大惊小怪又牵扯到伤口,那才是真真好不了了。”
“当真会如此吗,小姐你可别吓唬我。”
青禾儿一听,心里头想去看看自己伤口的心思早就没了大半。要是真的被自己弄的伤口更加痊愈不了的话,那她真的要哭死了。
司宁见青禾儿这孩子,还是相当的好骗,便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我什么时候糊弄过你,若是你不信我,你只管去看就是了。”
听司宁都这样说了,青禾儿这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了。于是青禾儿只好点点头,压下自己想去一睹真容的念头。
大夫来的很快,而且还是京城最好的大夫。本来大夫是不肯出诊的,但是将军府的人个个都人高马大,气势逼人。这往诊所一站,谁还敢进去看病。大夫看着自己的病人不敢进来,只得【1】 【6】 【6】 【小】 【说】
答应了来将军府。
大夫给青禾儿看诊的时候,司宁就自己在院外。她静静地侯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这轻风正好,不知不觉她便睡了过去。
那高大的树开满了一簇一簇的花,随着风吹,还是要零落大半下来。司宁就坐在树下,不一会儿,发上肩上就落满了花瓣。
司宁睡得香甜,所以连那株树上有着一个身影都没有察觉。
那玄色身影轻巧落地,就像一只鸟雀,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那俊秀如同天神的脸微微显露,在这花瓣飞舞的时候,当真像是传说中的神仙,就这样踏风而来。
元程胤看着那睡得正好的司宁,一直紧锁的眉头不由得舒展开来,嘴角也不自觉的挂着笑容。若是这样的笑容被朝堂上的官员看到了,只怕是要喧闹好几天了。
远在皇宫之中,元程胤都已经派人在暗中保护着司宁。听说司宁差点就被司冬吟的鞭子抽打,元程胤这心里就烧起了一把火,好像立马就要去想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司冬吟身上,让她尝尽痛苦才死去。
本来觉着,司宁还是会需要一点点安慰的。元程胤就用这个当借口,推开了自己本应该做的很多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在树上呆了半个时辰。
堂堂天子正门不入,偏偏那些姘头情夫之行。也亏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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