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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太妃听元程胤要出去,便问去哪里,而元程胤只道:“出去办点事。”
“什么事?”
“国家大事。”
女人对政治不能直接干预,辰太妃听元程胤如此说,便不好再问什么,但她的心里知道,这些天元程胤表面上看起来跟往常一样,但是总让人觉得有些东西在发生变化,而这些变化是辰太妃始料未及的,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事与司宁有关,看来,现在必须除掉这个女人了,不为元程胤,而是为了江山社稷。
元程胤连夜赶到居自在,惊动了沉睡中的周捷,他披着衣服睡眼朦胧的来到元程胤面前,道:“哎呦,我的祖宗哎,这人没死,都被你折腾死了。”
“少废话,她现在怎么样了?”元程胤一点都没有给居自在堂主面子,直截了当的要人,还要活的,要活蹦乱跳的,谈何容易?周捷自然知道元程胤嘴里的那个“她”到底指谁,不过他不想这么快就给元程胤说答案,他故弄玄虚道:“谁呀?每天来我们居自在看病的人不下百个,有的死有的伤,有的已经去了远方,我知道你说谁呢?”
那皱着眉头的样子确实让元程胤一阵头疼,如果这是在京城,他敢保证,他已经将周捷打了二十大板了。他瞪着眼睛看周捷,一副不准备回答问题的模样。周捷从元程胤的外表就可以看到这些天元程胤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自然不会与他计较许多,见他不回答,便挤着眼睛道:“哎呦,我的爷,你给我送过来的人,状况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让她醒来是一件难事。”
元程胤已经听到了周捷的弦外之音,没关系,他有耐心陪着司宁,一直到司宁醒过来。再没有理会周捷这些人,他便一个人往里面走,他急不可耐的想看到司宁,看看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诺诺和修竹给他行礼,元程胤摆摆手,只问了和司宁有关的消息,从两个人的口中得知,元程胤走后的这段日子,司宁就没有醒来过,虽然命还在,但是希望渺茫。
他走进去,便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这个女孩,她跟五六天前自己离开时的姿势一样,模样中却略显憔悴,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元程胤便问诺诺:“为什么不给宁儿喝水,你看看这嘴唇都成什么样子了?”s3();
诺诺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外面一个人道:“她是中了毒,又不是被火灼烧,喝水只会导致毒素蔓延,她一天到晚睡在床上不动弹,日久天长的,毒素便会深入骨髓,要治可就难了。”
元程胤放眼望去,说这话的人并没有向他行礼,也并不是周捷,此人相貌冷峻,却是一枚女子,直挺的身姿,透露不凡的武功本领。元程胤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一直到对方有些不好意思,道:“如果司常在醒着,定然会怪罪你,这般看我。”
此女子还真是奇女子,居自在的女子大都有几分
姿色,但却极少见这种冷冰冰的,医者仁心,她们大都有一颗菩萨心肠,不知这位到底是不是跟众人一样。
才这样想着,寒雅便开始自我介绍,通过介绍,元程胤这才注意到,她原来在司宁身边伺候了这么久,不过现在他没心思过多追究,躺在病床上的司宁才是他的心腹大患。
他坐在病床旁边,看着司宁,侍女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周捷什么时候给司宁喂药的,他却知道。一个夜晚,他就那样屈在司宁身边,只为看着司宁,看着看着,便累了,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是一个好日子,太阳从窗缝中照进来,无厘头的,司宁醒了,连周捷都觉得意外。
元程胤醒来时,看着司宁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他还以为是在梦中,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傻兮兮的看着司宁笑,道:“你醒了。”
司宁张开干裂的嘴唇,道:“还没死,就被你压死了。”但刚一张口,便听到自己的声音跟一个老乌鸦似的,难听的要死,她请了一下嗓子,才发现根本没什么清的必要,嗓子里面空荡得连一滴水份也没有,她皱着眉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这才得空看了一下屋子,刚刚醒来时被元程胤压得腿难受,只顾着看自己腿边到底是什么了,这一看她便惊呆了,元程胤不像一个天子,他胡子麻扎的,都不像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了,不过这时候的他,依旧帅气,就这样花痴一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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