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倒是喜欢的紧。”
耶律弥勒黯然了一下,旋即抬起头,很是无辜的道:“奴奴知错了。”
李凤梧哈哈大笑,“这倒无甚,只是浅墨那边我又得挨骂了,嗯,这些日子可曾受苦,没人为难你吧?”
这么一大美女,押解途中若是被人揩油非礼,怕是再平常不过。
耶律弥勒摇摇头,“因幼安的缘故,倒是没人轻薄于我。”
李凤梧点点头,这倒是不奇怪,辛弃疾在边境将士中就是个传奇,只带五十骑于万军之中擒拿叛将,说起来是一句话,但真正从军投戎的人才知晓,这是何等的大英雄大气魄。
因为尊敬辛弃疾从而尊敬耶律弥勒,便在情理之中。
李凤梧四处望了下,略略皱眉,“待下午我让人给你送些东西来,虽在牢狱之中可也不要太苦。”
耶律弥勒沉默了下来。
李凤梧知她在想什么,轻佻的捏着那张完全看不出有二十七八的嫩脸,“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被送回金国的,你都叫我官人了,我又怎能弃你于不顾。”
旋即带着些许邪魅的口气,“我这莲花可还没被观音磨够呐。”
耶律弥勒大囧,羞恼间满脸飞虹。
李凤梧拉着她的手,“你且委屈些时日,待此时事了,你便留在李府吧。”
耶律弥勒欣喜得无以复加,“真的?”
李凤梧点点头,“没办法啊,唤儿不愿意给我暖床呢,只有你了,嗯,到时候我倒是要好好试试其他诸多招式,听说李香儿那个冰火什么的很不错,要不你学学……哎,掐我作甚,难道你不喜欢么,我怎么记得某人喜欢的紧,我背上现在都还有指甲印呐……好了好了不说了。”
适时外面丁牢头大声咳嗽,示意探监时间到了。
李凤梧便恢复了不苟言笑的脸色,“若是审问之时,问起你与我的关系,你且不要多说,仅说在李府做了许久的丫鬟便可,当然,也可说与我私交甚好。”
耶律弥勒讶然,这不是把你往水坑里推么?
李凤梧笑了笑,并没有解释给她听,“照做便是,我得回了,你这些时日好好想一下审问的应对言辞,嗯,对了,你那啥来没?”
耶律弥勒茫然不知所以,“那啥?”
李凤梧咳嗽一声,盯着某个地方,“就是那啥,流血那啥的。”
那夜自己倒是爽了,可没保护措施。
耶律弥勒脸又绯红无比,忸怩着说道:“来了呢……”
李凤梧松了口气,切莫喜当爹,自己才十七岁啊,现在当爹确实还早了些,挥挥手,“我走了,你保重身体,别再消瘦了,再瘦了骨头会咯的我肉疼,待此事事了,为夫会好好安慰你的。”
这个安慰就意味深远了。
实战利器嘛,当然不能太瘦……否则为啥白花花这个形容词会让男人莫名的躁动呢。
耶律弥勒大囧,这小官人真是没个正经,不过自己倒真是怀念和他销魂一夜呢……食髓知味这个形容词,可不只是专对男人而言。
尤其还是个大龄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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