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抢掠的日本仔砸个稀巴烂,让鬼子永世不得翻身。
翌日,东方露出霞光,曾生发动的村民牵来十五头大小不一的牛,由刘立志领队,每个小鬼扮成放牛娃,他们戴着竹笠,腰里挎着牛口罩,把剪了翅羽的鹧鸪小心翼翼地端在怀抱里,牵着牛去龙山拗下的山坡放牧。小鬼们有的牵着牛走,有的骑在牛背上,又唱歌又吹着口哨,直往龙山塌的山坡而去,好一队南方特色的掌牛哥。他们来到龙山拗下的山坡下把牛放开,牛儿在吃草,小鬼们来到路旁玩耍,有的圈在一起打牌,有的在草丛中捉着草瞌喂雀。人人注视着龙山蝴的那边。太阳下山了,还不见日本鬼子的影子出现,埋伏在路两旁的战士们像泄了气的皮球,个个垂头搭脑的回宿营地去。有的“放牛娃”们还不想离开阵地,曾生叫他们时才牵起牛儿跟着大部队回宿营地去。
一天两天不见日本鬼子出现,战士们打鬼子的气浪更高,他们磨刀霍霍,向曾生请战夜袭鬼子窝。曾生的心不急吗?为了减少同志的伤亡,曾生还是采取用鹧鸪打鬼子的办法。
“曾大哥,我的舶鸪再等下去就死啦!让我们夜晚出击还来得爽快。”刘立志说。
“兵仔,心急吃不上热豆腐,我们硬拼是拼不过日本仔的,还是用鹧鸪智取的办法为妙,明天再去等待,日本仔是过不了三天就会出洞的。”曾生说。
这一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曾生带领着战士们埋伏在路旁的草丛里,刘立志与十几个小鬼把牛放在山坡上,他们来到路旁的大树下围坐着玩牌,有的还在捉迷藏。不一会,鬼子出动了,一个两个的从山增往这边走来,战士们一数鬼子只有15人,前头走的扛着轻机枪,其余的都是端着“三八”枪,渐渐地走入游击队的伏击圈。刘立志把鹧鸪往路上放去,其余的也把鹧鸪放开,十几只剪了翅羽的鹧鸪齐往路中央走去,十几个“放牛娃”嘻嘻哈哈的,在路上追捕着东走西窜的鹧鸪。你追我捉,隅鸪往东走,“放牛娃”追向东,鹧鸪往西拐,他们又追向西,好不热闹。
“我的我的。”刘立志抓住灵仔捉的鹧鸪相争起来。
“我的我的。”又两个小鬼互相争斗着。前头走的鬼子看着这伙“放牛娃”争得这般激烈,他把机枪放下也来帮着“放牛娃”捕捉鹧鸪,其余的鬼子也凑起热闹来。伏在路两旁的曾生手一挥,几十个游击战士箭也似的扑向鬼子兵,当鬼子们醒过来时,他们的枪已被游击战士夺在手里了。没了枪的鬼子“哇哇”地叫着往回跑。刘山河握枪在手,“砰砰砰”的一阵排子枪撂倒了三个鬼子兵,夺了鬼子兵的枪在手的战士“砰砰砰砰”不停地往鬼子打去,一个个鬼子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只留下一个活的日本仔跑到半山坡上举起双手,刘山河追上他怒火冲天地举起枪,这个鬼子兵见刘山河的枪口对准他,他一弓身抓住身旁一棵松树一拔,只听“沙”的一声,这棵一人高的松树已握在鬼子的子上,他凶猛地向刘山河的头上打去,刘山河一跃避过一险,鬼子手握的松枝打人泥土三尺,还未待那鬼子站稳脚跟,刘山河就势“砰”的一枪,鬼子的腰膀穿了个洞,鲜血四溅。鬼子右手拄着松树,左手指着自己的胸间,示意刘山河再来一枪,刘山河“咔嚓”一声上了橙,枪口对准那鬼子的胸膛就准备打。
“山河,不要把他打死!”曾生大叫着走来。刘山河一听曾生在叫,他把枪口慢慢放下。“曾大哥,我的爸爸给鬼子烧死在瓦砾堆里,我的好友阿可给鬼子砍去四肢挖去眼睛死不膜目,我的全村人成了刀下鬼,我这血海深仇谁为我来报?把他送去见阎王了也报不了我这深仇大恨啊!”刘山河愤恨地说罢又把枪一举,对准鬼子的胸膛一扣扳机。
“他已成了我们的俘虏,我们不能把他打死。”曾生说罢把刘山河的枪一托,“砰”的一声,子弹从鬼子的头上飞啸而过。
“俘虏不能打死吗?”刘立志说。“他已举手向我们投降?对俘虏不能虐待,这是我们的人道主义,也是国际的惯例。”曾生上前扶住垂危欲倒的日本仔说。“他对我们不讲人道,我们还和他们讲人道。”刘山河愤恨地把枪丢在地上说。“我们是中国人嘛,中国人是最讲人道的,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是由他们的天皇发动的,正义的日本人民是不拥护的,他可能是个日本的平民百姓被逼来中国当炮灰的。山河,今后我会同你慢慢把道理讲清楚,我们要把他救活过来,让他看看我们中国人的人道嘛。当曾生和刘山河对话时已围上一帮战士,个个听着曾生的话也想不通,日本鬼子对我们这样残暴,曾大哥却对日本鬼子如此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