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明静在一起?”
观南淡淡的道:“没有,这一年我去外地逛了逛,和明静无关。”
陆溪道:“那她是你的劫,你过不了那个劫,所以要离开了,怎么说?”
观南道:“那个,不过是随口说说的,好啦,我累了,我要上房里休息了!”
陆溪见他的确疲惫,便随他上楼去了。
于母抱着孩子一边哄着,一边叫陆溪不要吃心,明静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宿,观南不可能和明静在一起。
“明天我就去上班了,你不用操心了,以后我会在家里好好过日子。”观南躺在床上对着陆溪说。
“去哪家单位?”
“程家建筑。”
“那是家大单位,你要好好表现。”说着她便拿着桌上的奶瓶下楼了。
于母见陆溪下来,问:“怎么样?他好点没有?”
陆溪道:“没事了,他明天就去上班,是一家大单位。”
于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终于定下来了,陆溪,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陆溪抱过于母手中的孩子,道:“我去给孩子喂奶,母亲,你去准备一点吃的给他吧!”
说完,陆溪便抱着未睎坐在门口一边垂泪一边给孩子喂奶。
于母则去了厨房准备晚餐。
饭间,于母激动得拿出了珍藏了很久的葡萄酒,道:“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我们都喝一杯吧!”说着便给观南和陆溪倒上。
一家人举杯,陆溪抿了一小口酒,道:“我还在喂奶我就不喝了吧,你们尽兴!”
屋外下起了狂风暴雨,秋天是很少下这样的雨的,陆溪看了看外面,道:“母亲,我上楼了。”
于母忙抱过孩子,道:“今晚孩子和我睡,你们俩好好聊聊,把心里的话都聊开了,以后才能好好过日子。”
陆溪冷冷的道:“不必了,母亲,我和他没什么可聊的。”
观南道:“不用聊,一切都在心里,这一年是我对不起你,我认,从明天开始我便开始赎罪!”
风雨交加,一阵阵秋天的冷风穿堂而过,桌上的饭菜早已经凉透,唯有那一杯酒能给人带来一点温度,观南喝了一口酒,道:“晚上孩子和母亲睡吧···”
“不必了,我晚上要起来喂奶。”
于母看了看外面的风雨,又喝了一杯,她低着头沉思,眼看着陆溪上了楼,又听到了她锁门的声音。
于母叹息道:“南南,你不知道这一年陆溪有多不容易,你怎么可以了无音讯呢!作为刚生完孩子的女人而言太难了!你说你不是去找明静,到底去了哪里?”
观南道:“我这一年都在外面散心,这不回来了吗?”
于母见观南还是不肯多说,便又喝了一杯,身体有点眩晕,站了起来准备收拾桌子,便倒在了地上。
观南忙扶起于母,躺在竹榻上,于母慢慢的清醒了过来,于母迷眩着双眼,双手抓着观南的手,诚恳的道:“以后一定要对陆溪好!”
观南握着于母的手拼命的点头。
夜半时电闪雷鸣,轰轰烈烈的焦雷自低回的天际滚过,带来的闪电照得天际刹那明亮如白昼,随即是更深的黑暗。忽忽的风吹得窗子“啪啪”直响!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