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惊雷,他站在院子里,一袭白衣潇潇,恍若自电光中而来,含笛于唇边,缓缓吹奏,青粹冷冽如白露含光。
夜色浓稠如汁,哗哗的雨声激在树叶草木之上,冲出湿冷清新的草木清馨。
他望着明静,眼眸中牢牢固定住明静的身影,仿佛有滟滟无尽的刻骨柔情在流转生波,连明静的身影亦被照得流光婉转了。
雨越下越大,明静撑了一把伞出去,道:“下雨都不知道要进屋吗?”
他的脸上有无尽的忧伤,紧紧的抱住明静,那么紧,仿佛脸骨头也隐隐作痛,明静道:“疼!”
严周连忙放开了一些,道:“回家吗?一画他还小呢!”
明静想到小小的一画,心里又疼了一下,道:“回,再不回就要断奶了,可是现在天黑了,昨夜又没有睡觉,休息好了再回家吧!”
严母坐在榻上缓缓饮着茉莉香茶,那茉莉是取去年盛夏时新摘的茉莉花蕾,用吴盐腌制了搁进冰窖里冰着,待到一年后用滚水冲开,那茉莉顿时一朵一朵的绽开浮于表面,依旧清香扑鼻,十分新鲜,淡淡烟味入口,亦能疏肝解郁。
她手中翻阅一本《素书》,闲闲的看了几页,颇为疑惑的抬头看着明静,“什么事情让你连夜赶回家中,周儿也跟你连夜赶回家中,莫不是亲家有什么事情?”
明静轻轻拨弄着茶盏盖子,徐徐道:“没什么事情,就是想爸妈了,好久没有回家了。”
严母微微沉吟:“亲家不是在你生一画的时候来住过一段时间吗?怎么就突然想爸妈了连夜赶回家中,脸家里的一画都不管了呢?你别框我,如是说来。”
严周在一旁边喝茶,边看书,听到严母这样问,便道:“是我的错。”接着他便将事情的原委都告知了严母。
严母斥道:“家里有好好的媳妇,别学你爹那一套,朝三暮四!”
严周道:“是母亲,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干净,不让明儿再生气!”说着给明静抛去了一个哀求的眼神。
虽然这个眼神很是诚恳,但是也磨灭不了明静那天在办公室看到的场景!她的心里依旧有醋意!翻江倒海似的醋意!
明静端起一盏茶道:“别看我!我可不想介入你们之间!”
明静说“你们之间”的时候,故意重重的说出口,似乎在强调什么似的!
严母轻笑道:“明儿说得对,从前你们不能在一起,现在就更不允许在一起了!明儿都为你生了三个孩子了。要好好珍惜。”接着又对明静道:“明儿,你也要好好担待一些,不说是白菲儿这个人,还有别人,男人在外面这种应酬也是会有的,明儿你也别争风吃醋得太过了!”
明静想要说什么,却被严周拦住道:“母亲,明儿没有争风吃醋太过,是正常吃醋,只有明儿吃醋了才能证明她心里是有我的,更何况我在外面的应酬大多是男的,女的几乎少见的!”
“那这个女的你准备怎么办呢?”明静瞪着一双生气的眼眸看着他道。
“白菲儿···她下次再也不会出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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