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在出狱后,为了拆散他们所做的那些事。
南秉鹤心绪复杂,低低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这样做并不合适。即便是从古到今,能这样做的人也在少数。但慕瓷是我的掌上明珠,是我南秉鹤这辈子最后的念想。”
“你若是想要她,就要拿出你最好的诚意,做最沉重的选择。”
......
南慕瓷幽幽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房间里拉着半扇窗帘,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一点点跳跃进来,阳光里仿佛还跳动着丝丝浮尘。
霍钦衍背对着南慕瓷站在落地窗边,背影挺阔,单手插袋,不知在看什么,整个人说不出的落寞孤寂,看得南慕瓷莫名有些心疼。
“三哥?”
她喊了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站在窗边的男人立刻转身走了过来,长手一伸将她揽在了怀里,“还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他用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发顶,放在她胳膊上的手微微收紧,低声说道。
“你昨天,吓到我了。”
声音里,尽是难以掩饰的浓厚担心。
恰似劫后余生,南慕瓷侧过身,脸贴在他的胸膛,双手扣在他的腰上,轻轻地闭了闭眼。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不是你的错,”霍钦衍闭眼叹息,大手慢慢地抚摸上她平坦的小腹,“是我没做好一个父亲,保护好你们。”
南慕瓷的身体一僵,猛地抬头看他。
“孩子的事,你知道了?”
她的表情和口气一下子低落下去,“正逢多事之秋,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对吗?”
霍钦衍当即眉眼一沉,低声冷斥。
“胡说!我霍钦衍的孩子,什么时候来都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