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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莠很不喜欢姜钰这样朝令夕改,昨天是一出今天是一出,对姜钰道:“不是你说真是因为他帮着皇上,我们打不过他就要智取,让他变成我的夫婿我们就成了一家人,他便不好意思再帮着皇上为难姐姐吗?”
谷莠最近对临渊印象有所改观,怎么说他也在皇上面前给她说了话让她免受皮肉之苦,又送了药给她,算得上是个恩人,所以对现在姜钰对他极差的描述就有些不满了,嘟着嘴对姜钰道:“而且国师哪里有姐姐说的这么不堪。”
姜钰本来对这颇为这胡乱的诬陷临渊一通有这么一瞬间的愧疚,但此时听到谷莠的话,又感觉好像有些情况不妙。
她放了一只羊想去引狼抓狼,结果狼没抓到羊很快要被叼走了。
姜钰想了半天,竟然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来阻止谷莠,于是找了那个任何时候都极常用的借口,道:“总之,我是为了你好,你听我的准没错,以后少往临渊那边凑,以前说什么接近他的话也不作数了。”
但见谷莠仍是一副满不在乎,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的模样,于是郑重的拉着她,最终还是将自己改变主意的事情告诉她,跟她道:“姐姐知道你现在大概有一点点喜欢临渊,也不是姐姐见不得你好,但你知道临渊多少岁了吗?”
这个谷莠还真不知道,于是只好想着他的模样猜测道:“二十五?二十六?或者二十七?总之应该不超过三十岁。”
姜钰道:“什么三十,翻个倍还差不多。那老家伙已经是六十了,根本是个糟老头子了,怎么配得上你。”
姜钰也不是什么不开明的人,职业不是问题,年龄不是距离,但要有一定的限度。年龄大个七八岁,这属于正常,大个十二三岁,也能理解,就是大个十七八岁,也勉强能够接受。但这老道士大了谷莠多少岁来着……她数数,嗯,大了四十二岁!
谷莠却是不相信的,道:“不可能吧。”国师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么大岁数的人。
姜钰道:“什么不可能,是他亲口说的。”
谷莠道:“那他就是跟姐姐开玩笑的。”
姜钰张了张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如何能确信临渊说的是真话,跟谷莠说凭的是感觉?但感觉这东西最虚无缥缈了。从临渊的容貌看起来,明明他开玩笑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谷莠倒是有些取笑起姜钰来,呵呵笑着道:“没想到姐姐也有上当的一天,国师果然了不得。”
姜钰:“……”
在姜钰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门外宫人通传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姜钰只好先将这件事的讨论停下来,挥了挥手让谷莠赶紧先进去内殿躲着点宇文烺去,然后才走出去将宇文烺笑着迎了进来,道:“皇上今日怎么这么早来。”这傍晚都还没到呢,可不像是他的风格。
宇文烺走到榻上坐下,扫视了殿内一周,然后才语气淡淡的道:“怎么,朕不能来。”
姜钰摊了摊手,道:“能,皇上自然随时能来。”
宫人端上了茶来,宇文烺端起喝了一口,放下,然后才像是随意般的说道:“你和国师最近好像倒是走得挺近,听说今天在太澹神宫外说了一天的话。”
姜钰心道,竟然派人监视她,鄙视他。
然而面上却笑道:“哪儿的话,臣妾不过就是偶遇上了国师,然后多聊了两句,哪里说得上走得近。”
宇文烺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是点了点头,道:“说得对,走得近的应该是你身边那个叫谷莠的丫头才对。”说完又端起茶拂着茶叶抿了两口。
姜钰:“……”
过了一会,宇文烺也没有再就此深入谈论了国师和谷莠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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