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京墨别过头,暗啧一声,小香香的这双眼睛也太好看了些,“你去我外祖母那儿住两日,待我将你院子里的人都清理干净了,你再回侯府。”
“殿下是担心我大舅母从中作梗?”叶崖香笑着摇摇头,“我并不惧怕她们的。”
“我知道你不怕,但你大舅母是侯府的当家主母,还是你的长辈,后院儿都归她管,她有的是理由将她的人安进你的院子,你还拒绝不了。”萧京墨拿过火盆旁考好的红薯,细细剥着皮,“但我去就不一样了。”
叶崖香犹豫片刻,她也确实不想看她大舅母一哭二闹三求情的糟心戏码,便点点头:“那就劳烦殿下了,只是这说到底是侯府的家事,殿下插手,会不会对殿下的名声不好?”
“我还有名声这东西?”萧京墨无所谓地笑道,将剥好皮的红薯递给叶崖香,“你是没看到,每日参我的本子,足足有一尺多厚。”
叶崖香接过红薯,咬了一口,诧异道:“有这么多人参殿下?”
“是啊,参我目无兄长,参我当街纵马,参我不通礼仪,嚣张跋扈,甚至还有参我欺男霸女的。”萧京墨委屈道,“前面几条我捏着鼻子也就认了,可欺男霸女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房里到现在可一个人都没有。”
叶崖香将红薯举到嘴前,挡住嘴角的笑意,这萧京墨还是挺招人眼红的,天天这么被人参,还能深得隆丰帝偏爱。
萧京墨瞧见叶崖香眼里的笑意,瞪了她一眼,突然俯身将她手里的红薯咬下一大口。
叶崖香被萧京墨的动作吓了一跳,僵硬在原地,面上慢慢出现一层薄红,结结巴巴道:“殿、殿下,你这是……”
萧京墨这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僵着脖子道:“那什么,我只是见那红薯太好吃,才忍不住咬了一口。”
叶崖香瞧着手里还剩下的一小节红薯,吃也不是,丢也不是。
萧京墨一把将那红薯拿了过来,塞进嘴里,大步往外走,“我现在就送你去我外祖母家。”
走了几步后,萧京墨偷偷搓了搓手指,他刚不小心碰到了叶崖香的手,跟小时候一样,又软又滑,让他忍不住想握住不放。
叶崖香低着头,跟在萧京墨身后,掩在袖中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殿下的掌心当真是暖和。
直到坐进马车,两人间尴尬的气氛才恢复正常。
叶崖香看了萧京墨一眼,又别开目光:“殿下,我就这么去太师府,会不会打扰到老夫人。”
“你放心,我外祖母很是喜欢你,你愿意去她那儿住几日,她肯定高兴。”萧京墨抱着胳膊,靠在车壁上,眼光直直落在叶崖香身上。
到了太师府,太师夫人听说叶崖香要在府上住两日,当真是欢喜非常,忙吩咐人将她隔壁的房间收拾了出来,还差贴身嬷嬷去忠勇侯府收拾叶崖香的一应用物,顺便跟侯府知会一声。
这一举动倒是让孟氏母女慌了神,忙派人去三皇子府送消息,当时萧泽兰便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同日下午,有一素白细长的小瓷瓶被送到了忠勇侯府。
将叶崖香安顿下来后,萧京墨便去了一趟京兆府衙门,倒是将京兆府尹李文元吓得不轻。
第二日一大早,李文元便去了衙门上衙,生怕错过萧京墨交代的事。
直到将近中午,也不见有人来报案,李文元刚松了口气,便见衙役带着两人走了进来,一人大腹便便,瞧着颇为富态,另一人身形瘦长,面相精明。
那衙役弯腰道:“大人,这两人报案,说事关皇室之物。”
李文元猛地坐直腰身,大声道:“细细道来。”
那富态男子行过礼后,恭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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