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的这儿?还附身在人身上?世上当真又如此灵异的事么。
若是出自别人之口可以一笑置之,可是她说的,而且她的症状的确有些奇怪,她的推测若是真的……她岂不是真的会消失?不!不会的!不可能,她不会走的。不管是真是假,既然她到这个世界来了那便是注定好的,一定是这样。
“嗯,严格说起来的话我只是一株魂魄,原来的苏引饮毒自杀了,而我不知为何来到这个世界,我一醒来便躺在长信殿的床上了。”想到当日苏引还觉得有些恍惚,“这样的事连我这个当事人都解释不清更别说你了,我说过了你权当是听了一个故事,再说我也只是这么一说而已,会不会走又走不走得了还未可知呢。”
“我明白。”话虽这么说,听了这样的事沈凉迟又如何能不担心呢,不觉的又问,“你来时有什么征兆么?又是怎么来的?若是可以避免便能安心了,总之你是不能走的。”
最后的语气竟有些无赖起来,苏引忍不住笑了,“之前我一直想回去来着,但是不论怎么想就是没回去,时间一久我便也渐渐放弃了,因为我除了等待之外别无他法,如今我又有你们,虽然我想想念那里却也是不能回去的了。”
世间一久必定生情,这就是最大的牵绊。
沈凉迟闻言松了口气,“如此我便放心了,你必定回不去了,上天一定是特地派你来这儿与我们相遇的。”
“大概也许可能是吧,因为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苏引勾唇。
“不是大概不是也许也不是可能,一定是这样的,若不是你谁能降得住那两个人?”说着,沈凉迟故意眨了眨眼,接着凑近苏引耳畔低声道,“他们在外面偷听呢。”
苏引愕然,“什么时候?该不会我们方才说的话都被他们听到了罢?”
那她岂不是白费心了,这么隐瞒还有什么意义,非但如此他们还得怪她。
沈凉迟轻轻摇了摇头,“他们来了不久,许是听了一半。”
一半?那应该没什么。思及此,苏引放下心来,扬声道,“在外面猫着听不累么?既然来了就光明正大的进来一起听。”
话音方落,房门便被人推开三人走了进来。
“这关门闭户的在房里说什么呢?这么神秘,连我们也要瞒?”司空寻首先发难了。
司空隐缓步走过去挨着苏引身边的狭小空进地坐了下来,似笑非笑的道,“我竟从来不知老师与阿引进步的如此之快呢,这之前不是还连话都不多说的么。”
泠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视线却落在苏引身上。
沈凉迟无话可辩,只是无奈的苦笑。
腿被挤的有些不舒服,苏引大刺刺的踢了踢脚,“皇上你就不能坐到那边去么,这儿够挤得了。”
“我为什么要过去?”司空隐扬眉,语气淡淡却隐含怒意。
沈凉迟又怎么会看不见便想起身让开,谁知方一动便让苏引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