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间八张老脸顿红如血桨,个个臊的抬不起老脸。是呀?他们本就生不如死,为什么要这么害怕?
轻拍了拍祈英和老爹的肩膀,阿真语重心长道:“我相信你们原本都有热血气魄,曾经也都是个死而后矣的铮铮铁汉。只是这几年被辽狼太过欺凌你们了,受惯了他们的鞭斥,自然产生了畏惧心理。”话未完,阿真捏拳重捶他们胸口,豪气干云道:“挺起身子骨,不要去做奴隶的懦夫,辽狼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们胆怯的心,唯有战胜自我,才能无惧生死。”
“真哥教训的是。”臊红脸的八人点头应喏,收拾懦弱的骨头,坚定抬头应道:“一切听真哥吩咐。”
“好。”抿着浓浓笑意,一一拍过他们的肩膀道:“记住这句话,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是。”眼泛坚定,八人齐应:“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好。”手撑着帐毯,阿真翻身站起,再看了这八人一眼,才掀开帐帘跨步走出。
跨出毡房,他便见苏大小假在帐外装假很忙碌,瞧他们这鬼鬼祟祟模样,阿真嘴角微翘唤道:“阿大阿小你们在干什么?”
拿着汗巾擦木柱的两人听到问话,赶紧把向寨外远眺的目光收回,恐惧急道:“真哥,如他们进来了就遭了。”
遭了?
白眼上翻,如只是遭了那就好了。双眼自然向远处围着篝火的辽兵眺去一眼,询问道:“羔崽弄的怎么样了?”
“应该差不多了。”
“走。”眯起双眼,阿真若有所思的脚步前跨,向寨后那起来的几架用栅栏搭建起的棚房迈去。
五座简陋搭起的厨棚内各造着巨大的炉灶,大灶台上的铁锅脏不拉兮冒着炊烟,数十名牧妇剁骨断筋,忙来碌去,看似凌乱可却井井有条。
人还未到厨棚,阵阵带着骚羊味的溢香顿缠绕住阿真口鼻。虽然所有一切看上去全都很脏,但牧妇们对焯炉炖烤羊羔那可是天然好手。动作迅速且章节有序,刎出的羊骨连块浪费的肉都没有,骨头就是骨头,绝不带什么筋肉。
“哇……”咕噜咽了一口沫液,阿真双眼无法转目地死凝看棚下转烤的那三只小仔羊,瞧那香脆脆的皮筋、那酥油油的颜色,纵然就是吃饱了也饿了,何况还他还没吃晚饭呢。
“快……”被食物诱惑的忘了今夕是何日,阿真卷起袖管急奔到那三架烤羊羔火堆前,哗啦啦的口水是不停大冒。“快给我刀。”
跟在身侧的苏大苏小见他如此馋样,哑然说道:“真哥,这些你不能吃呀。”
“呃?”从香酥酥羊羔身上愕然回神,抬袖狠擦掉嘴角的口水,馋极下令:“等一下也给我烤一只。”
“是。”等一下不知还有没有命呢。
“嗯。”虽然是迟了点,不过总也会吃到。再巡看了数十名忙碌的牧妇,见大家都忙的差不多了,才对其询问道:“怎么样?可以了吗?”
“还须二刻钟。”一名牧妇勺转锅内的炖肉,一心两用回答。
“嗯。”一一往各灶炉查看了一翻,见到十只羊羔被做出七八种不等的佳肴,每种都芳香溢飘,勾人馋虫。
越看这些美味佳肴,阿真肚里的火就越大。妈的,他被追的连老鼠洞都没地躲,可这群该死的家伙竟然吃香喝辣。
“大妈。”阿真心里那座天秤倾斜了,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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