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在自已裤腰带上。林阿真吗?天人之才,天人之才啊。
金辽,大西北。
再次见到昨晚那只母狼,阿真还未从睡梦中清醒,鸡眼眯勾眼屎,打了个极大的哈欠,抠搔脑门向城下密麻阴狠的狼兵呐吼:“要打就快打,杵在大门口算什么意思啊。”
天不亮蓝倪儿就从牧寨醒来,睡了一觉整个人也清爽了许多,刚刚跨出毡房就得闻,害她闹一整晚肚子的家伙攻取了镇州,哪里还能再忍得住,飞速率五万兵马跳脚朝镇州急来。
午时未到,炽热的烈阳已烤的大地蒸蒸沸腾,跨骑于马匹上的蓝倪儿远离城墙上敌兵弓箭射程,耐心等候的她很难去相信,这杀千万的家伙竟然一点惧意都没有,满脸困乏睡态,还大方邀请她攻城。他是在嘲笑她吗?
“成吉思汉……”跨骑在城下的蓝倪儿越看越生气,抹掉美额头被烤出来的汗渍,抬起芊芊玉手,怒不可遏向上呐吼:“本殿必生擒你,让你生不如死。”
“嗯。”赞同点头,阿真双手抱胸,裂着大嘴吼回:“那还等什么?来吧。”
“你……”前指的玉指抽筋,蓝倪儿气结。匆忙追赶他们,不曾带有攻城器具。如有,别说羊仔子们只有二万,就是同等兵力,她也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嘿嘿嘿……”斜眼睇了天上那轮往正空移的烤阳,阿真挑眉嘿嘿阴笑,放开环抱自已的双臂,伸长脖颈好奇下问:“喂,母狼,昨晚怎么样?是不是好爽?”
不提则矣,想到昨晚那个蓝倪儿,现在的蓝倪儿气的全身发抖,咬牙上吼:“拜你这个贼子所赐,本殿很好。”
“咯咯咯……”瞧见母狼气成这样,阿真如母鸡一般咯咯直笑,抬了抬左边眉毛,再好奇询问:“母狼,此药厉害之极。”长臂往五万多只公狼左右横扫了一番,猥琐嘿笑问:“你是怎么解决的?”
“你……”
“对了。”没让她把跳骂出口,阿真抚摸下巴,假作很疑惑再问:“行军打仗不拘小节。”伸长极好奇脖颈暴笑再问:“你是如何善后的?”
“该死……”哄的一声,蓝倪儿全身的血色尽褪,气极呐吼:“攻城,给我打……”
“哈哈哈……”大笑中大掌一挥。“射……”
“咻……”
“咻……”
“咻……”
命令落地,拉弓准备的大量箭雨往够不到的距离咻矢飞去,强止住充当标耙的大批狼兵。
“吁……”拉住被吓的嘶嘶乱蹄马匹,忽尔努紧拉住被要前冲的大郡主,脸黑眉黑急劝:“大郡主,追赶仓促,我军未携任何攻城具器呀……”
“哼……”一时被气晕,蓝倪儿美脸泛着芽绿,抬手阻止想要攻城的兵将后,才扬声怒喝:“成吉思汗,我铁木蓝倪儿饶不了你,绝饶不了你。”
她越气,阿真嘴就裂的越歪,气死人不偿命笑道:“让你不饶,有本事来抓我呀。”
蓝倪儿见他那副小人得志嘴脸,怒火旺烧,胸口波涛澎湃,故意大声呐吼:“派人到招讨司调大军,明早攻城。”
阿真见母狼狠瞪他下令,马上挤出一脸害怕,轻抚着胆儿哀求:“母狼,我好害怕,不要调大军来轮好不好?”
死瞪城墙上那家伙还能如此云淡风轻,谈笑风生,不由的一阵狐疑。一般人听闻此话不都会吓死吗?可他怎么仿佛无事一般?
“你有什么阴谋诡计?”
“哈哈哈……”知她不是单细胸笨蛋,阿真裂笑反问:“就算有,我会告诉你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