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阿真猖狂大笑,指着前面这四名一心要他命的黑衣人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本候受皇榜退却狼子,你们却要来杀我,着实让人怀疑其身份呀。”
“你……”黑衣人脸色一冷,眯起双眼哼道:“任你巧言舌辩,今天必定要死。”
“死就死。百万兵马面前本候都不惧怕,还怕你们这些宵小鼠辈?”阿真沉下阴脸,凶瞪他们撂笑道:“你那个御史府等着九诛抄斩吧,你们这些辽国畜牲。”
“住嘴……”黑衣人暴怒,反指他喝叱:“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今晚必死。”
“那你们还等什么?”阿真血目狰狞暴喝,“就来试试看谁死的多,死的惨!”
静!
极静!
现场一片死样般的寂静。
狠瞪前面四名蹭蹉的黑衣人,阿真嘲讽道:“怎么?刚才信势旦旦要杀,现在却变窝囊废了?”
“你……”猜测不出他话里的真假,黑衣人怒火攻心,咬牙狠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大胆狗奴才,竟敢跟本候爷这般说话。”阿真重叱,手指前指。“本候爷倒是很想看看,他御史大夫九族命有多硬,竟连被寄于重望的本候都敢动。”
“大……大哥。”这句狗奴才把前面四人骂慌了,临死之人怎么可能还敢这么嚣张。一名黑衣人小声道:“苏姑爷之智举世闻名,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不是或许,绝对是真的。”另一名黑衣人小声道:“咱们一来,他马上就知道是少爷派来的,肯定有先安排什么东西,如杀了他可不妙啊。”
“大哥,此人现在皇恩加宠,又被寄于厚望。如杀了他,笑的绝对是辽狼,而咱们真的会成千古大罪人。”另一名黑衣人也心慌慌小声道。
难!黑衣老大难住了。原本只是奉命来劫杀,杀了也就完了,可是牵扯到国家之事,又牵扯到满门之事,哪里还有主意啊。
“哼……”黑衣人的小声耳语,阿真虽然听不太清,可是却也能猜得出,心头一定后,更盛气凌人了。“怎么?刚才还口口声声非杀不可,现在怎么这么窝囊了?”镇定,一定要狂要傲,一定要比他们更恶更狠,才能镇压住这些冷血之徒。
“苏姑爷,你是否有安排后路?”黑衣人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小声讨问。
“如我和你们说早就料到会有今晚相信吗?”掐住他们的心脉,阿真蔑笑道:“如果我告诉你们在富碌来宣诣时,就书写一封与元华有仇,如有意外必是元华所为的信送去给皇上,你们会不会相信?”敲了敲自已的太阳穴,朝前轻蔑呸道:“就你们这些愚蠢武夫连为谁买命都不清楚,竟敢在本候面前狂吠。”
“你……”黑衣人被骂的青筋雷跳,恨不得冲上前一刀劈了他,可是这一刀劈下去的后果很有可能满门被抄斩,后果着实受不起。
“怎么?不满吗?”一口浓痰往他们身上呸去。“你们这群蠢猪,想想你们主子上面的主子是谁?给你们主子权势的主子是谁?蠢成这样子,本候都替你们感到悲哀。”
想了想,四人骇然发现其中厉害关系。虽然他们的主子是御史大夫,可是御史大夫的主子是皇上,换而言之,皇上才是他们的大主子。而眼前这个人可是被大主子寄于厚望,而他们竟然奉主子的儿子,要去杀大主子寄于厚望的人,不管怎么想,都觉的是种很愚蠢之事。
“这这这……”头脑被搞的很是混乱,四名黑衣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了。
用辩证法把前面这几个蠢蛋搞晕,扶苏大的阿真想也不想马上喝叱:“既然想通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本候的侍卫抬回府。”
“呃?是……是是。”怎么想都觉的他话里有道理,四个黑衣人晕头转向唯喏恭应,马上恢复奴才角色,不敢大力喘气急急接过他手上的人。
“五……五候……候爷。”想通后,黑衣人骇惧惊看铁青脸的要杀之人,吞咽口水哀道:“奴……奴才们没……没深想,所……所以才伤……伤了您的侍卫,还请候爷饶恕。”
“我夏周就是出了你们这群蠢猪才会被辽狼这般欺凌。”板着个棺材脸,阿真恨拍这个一心要杀他的黑衣人,重哼道:“既然知你们蠢,本候如和你们一般见识,不更蠢吗?”
“是是是……”命保住了,四名黑衣人不敢反驳,点头承认是蠢猪。
“元魅达也算是老谋深算,如元华有他一半的智慧,就不会干出这种愚蠢之事。”阿真边走边破骂,睇看杠着苏大的四人询问:“我夏周被辽狼欺负了数十年,好不容易出现了个可克狼军之人,不保护也就算了,还要来杀。这是什么罪名你们知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