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仇恨之语,阿真苍桑惆怅,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不语地点了点头,起身解开衣服淡道:“既然我总逃不过一死,那就在死之前好好的亨受亨受吧。”
“你……”骇见他竟然宽衣解带,殷银一张绝颜吓的苍白,直到见着他裸露的胸膛,惊恐的怒目染上无尽羞耻,撇开眼神呸骂:“无耻……”
“说对了,我就是无耻。”扔了亵衣,他转身看她,落下帘子,便欺身把她压倒于身下。
“放……放……啊……”殷银吓的手足无措,心神大乱,想要挣扎推他打他,可四肢却没了力气,小脑袋闪躲这只下流癞蛤蟆的狼吻,边怒口咒骂:“放开,无耻……”
若说本只想吓吓她,可倾世人儿就在怀里,阿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浑身臊热,焦急难耐,亲吻抚摸这躯让他等太久的娇躯,纵然明天要下地狱,他也无怨无悔。
越想避开他的吻啃,越是被他亲吻正着,殷银惊吓与怆徨同行,身子在他的恶掌猥亵下不由自住热了起来,此种热度仿似要把自已焚毁般,恶掌所经之处,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层火。
好热!
好难受!
“唔……”殷银热的双颊嫣红,难受的身躯轻轻蠕动,轻轻呻吟了一声,娇躯阵阵战粟,这只无耻的癞蛤蟆明明就下流无耻,为什么她却好像很眷恋?为什么感觉这般的熟悉?为什么觉的他们原本就该这样?
“放……放开我,求……求求你……呜……”陌生的情欲与感受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忽突害怕了,莹泪如清泉流泻,身子的感受让她害怕,像是被某种饥渴掌握一般,本能的想要贴近这只癞蛤蟆,想得到他的宠爱,想与他厮磨,任凭他对自已放肆。
银儿吓哭了,阿真眼内布满疼痛与怜惜,迟疑从眼内一闪而过,双手最后还是解下她的白裙,一手自她的小脑勺后紧搂抱她,另一手爱怜地轻抚去她的晶莹梨雨,“银儿,你让我等太久了,来不及了。”
“不要,不……”
当软软的娇吟与粗重的喘息停歇,摇晃的芙蓉帐恢复了平静,一对莹玉人儿共枕歇息,直到良久过去。
“唉!”一声悔恨的叹息从床上轻起,随后那个男人挺身坐起,扭眸看了看哭累睡去的倾世宝贝,见着她睡的极不安稳,连睡觉都流着让他心痛的莹泪,霎时间不知该如何才好了。
她越来越恨他了吧?或许恨到想要杀死他?
走下床,想到她醒后浓浓的恨意,阿真本就苍桑的心顿时如被万箭穿过,既疼痛难忍又千疮百孔。
无声穿戴衣物,他转身落坐于床畔,抬起手掌温柔拭去这个倾世人儿的泪渍,有一种爱叫放手,放爱为弃天长地久。
晓风干,泪已残。他毅然起身,收拾片片心碎,留下一室清冷,闭着通红双眼开启了厢门,“立即出发两浙。”话落,大步如风跨出了客栈。
“驾!”咬着颤抖的牙齿,坚强忍住汲汲将溢泪珠,双眼通红对街道咆吼:“让开,全给我滚开。”
“啊!”
“砰!”
“哗啦!”
“哐当!”
熙熙攘攘的街道迎来一匹疯狂的马匹,马匹上面是个疯子,一整条大街人群迅速左右分开,摊子倒了、帐蓬蹋了,百姓对着狂奔的疯人指点啐牙,呸骂声声不息。
“驾驾驾!”眼泪要掉了,阿真咬牙强忍,手臂扬鞭奔迅疾快,马儿巨痛,疯狂朝城门狂飓,飓倒了伫守于城门的兵卫,蹋翻了进出人流,泪一滴紧接一滴迎风下坠,背着夕阳向未完的旅程痛苦疾行。
(小弟认为在这里须要哀曲来配合,凑一下数字O.O。)
RT:《回忆当初,多少柔情深深种。关山阻隔,且把歌声遥遥送。多少往事,点点滴滴尽成空。千丝万缕,化作心头无穷痛。自卿别后,鸳鸯瓦冷霜华重。漫漫长夜,翡翠衾寒谁与共?临别叮咛,天上人间会相逢。一别茫茫,魂魄为何不入梦?情深似海,良辰美景何时再。梦里梦外,笑语温柔依依在。也曾相见,恍恍惚惚费疑猜。魂儿梦儿,来来往往应无碍。旧日游踪,半是荒草半是苔。山盟犹在,只剩孤影独徘徊。三生有约,等待等待又等待。几番呼唤,归来归来盼归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