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太好……好吧?”怀里坐着个大美人,阿真自认不是柳下惠,哪里受得了啊,连说话都颤抖了起来。
“我是处子喔。”蓝倪儿娇滴滴勾引,咯咯漾起脸上的红霞娇语:“去年在上京,我们已睡于一起了,你摸遍了我的身子,偏偏就是不碰我,虽然你很难受,可你知道吗?我也很难受。”
干!这个妖女正在施美人计,阿真心里明白,脑袋也清楚,可双臂就是不由自住地搂过她,嘴唇更不受命令地低下,轻轻舔吮她瑰艳的红唇,一股沁人纷芳传入神精,再也忍不住更密的把她红唇紧贴,舌尖挑开一双贝齿,长驳直入地吸汲她的芳香,重温起昔年旧梦。
蓝倪儿的心噗噗猛跳,感受到他的温暖侵入掠夺,这个吻依然那么的熟悉,这个男人有着让她眷爱的一切,微微吐出舌尖与他嬉戏,她确实好想他,没有他这一年来也不知是如何过的。
与阿蓝玩传递口水的游戏同时,阿真的手掌早就熟悉地解开她的郡服。当阿蓝胸口膛喘息起伏,他才不舍地放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欲犹未尽深深对着红腮一吻道:“阿蓝,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蓝倪儿瘫软地躺于他怀中,身子被摸抚的阵阵颤抖,嗔怪睇看这头大色狼道:“是越来越老了,我都二十岁了。”
“不老,怎么会老?”阿真畅快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才二十岁,怎么会老?”
蓝倪儿轻轻拍了他乱来的色掌一下,恨恨说道:“格格喀蔚蓝大郡主血统高贵,四兽师默认的共主任你这般欺负了个尽,若传出去,你肯定会尸骨无存。”
“嘿嘿嘿……”阿真淫笑道:“伟大的格格喀蔚蓝也只有我能欺负,别人想欺负怕还欺负不来咧。”
蓝倪儿娇嗔的小拳头在他胸前轻捶一下,羞涩道:“你又不肯要我,不要再玩了,身子会很难受。”
“只有你难受吗?”阿真都流鼻血了。
蓝倪儿没想到一年不见他依然这么无耻,就嫣红的美脸噔时充血绯红,虚声啐骂:“不是男人。”
阿真噗声笑了出来,着火地抱起这个溃崩的娘门,大步往城楼的休息房急跨道:“今天就让你试试什么叫真男人。”
听着他要她的话,蓝倪儿突然间害羞了,男女之事她不陌生,金辽本是掠夺民族,强抢他国女人狎玩是常有的事。她见过也喝斥过,但此事要发生在自已身上,这就太难为情了。
阿真抱着她奔入城楼的歇息房内,连门也来不及关,见到床当即把怀里的母狼放下,恐吓道:“你现在求饶来还得及。”
被放躺于硬榻上,蓝倪儿面红耳赤地跪坐而起,看着这头笑吟吟的色狼,红脸嗔唤:“不要脸,还不快去把门关了。”
“反正也没人,费此一举。”阿真大咧咧把她拥躺于枕,便细细亲吻而起。
灰蒙的曦亮从门外透射而进,蓝倪儿既心惊又刺激地频频把眼眸向门外看去,见着阴霾天宇乌云滚滚,世界寂静无声,仿佛天下就他们两人一般的详宁,慌乱的心渐渐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