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知道他又在背后干了什么亏心事。芊眉刚刚挑起,听他说把西夏送人了,眯起的审眸蓦地睁的圆圆滚滚,“大王,是谁这么有份量?让你竟大方到送疆域呀?”
汗!悯儿咬牙的阴语,让阿真后脑勺冷汗哗啦流淌,赶紧展臂揽住她的腰枝。“那个……呃,就是……呃,蓝倪倪倪……倪……”倪到最后,感受老婆大人身上散发着愤怒气息,哪里还说得下去。
“林…阿…真!”难于相信,他竟然和敌国的郡主好上了,齿缝的话变成咆哮:“你到底要怎么样?”
棉羊突变斗羊,阿真紧急后退,直退到门槛,大惊急道:“有些事永远也解释不清……”
见他一脸哀苦郁闷地说出有些事永远也解释不清,悯莉自然就想起那则挤奶笑话,差点噗笑出口急急忍住,怒目滚滚啐骂:“解释不清你个鬼!”这家伙才刚刚招惹回夏周公主,现在又去招惹金辽郡主,招惹别人也就算了,偏偏他还非招惹上这些极为麻烦人……呃?不对!都有家室了,招惹谁都不行。
“你给我过来。”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指着他,抓狂咆吼:“不过来你就死定了。”
小烟儿睁着水汪汪大眼,好奇地观看吵架的父母,也不知最后谁输谁赢。
阿真心里飞快计算自已会怎么死,算来算去不管结局如何,他都会死的很难看。哀着老脸小心亦亦,一步一脚印蜗牛上前。快到盛愤的老婆面前,双臂急速从她手中抢过小情人充当盾牌,“老……老婆,您老稳着点,消消气,消消气……”
这个男人也就只有做亏心事时会这么窝囊,悯莉板着美脸,气极猛扑上前,抡起拳头往他胸口捶打骂道:“你到底要怎么样,都这么多老婆了还不满足,到底要几个才甘心,你说啊,说啊!”
抱着女儿,阿真心虚不已,伸出一臂紧搂住歇斯底里的老婆,惆怅说道:“和阿蓝的这段情,从开始就种下了,我也不想,可是……”
“可是什么,有什么可是的。”捶打的自已拳头都有点疼了,悯莉双眼红通通,吸了吸鼻头啐骂:“你这个劣根,告诉我以后还会不会有第二个蓝倪儿、第三个蓝倪儿、第四个蓝倪儿……”
“不会了,不会了。”阿真赶紧作出承喏:“我发誓,蓝倪儿是最后一个。”
“周蒙蒙你也发誓是最后一个,可是最后呢?”这个男人发誓就像吃饭一样,身为他老婆能不知晓吗?
阿真老脸窘迫,急急澄清道:“阿蓝不一样,你还没出现时,她就与我种下一段情,后来你出现了,我能怎么办?”
来到古代这么久,明明自道自已快被同化了,可悯莉就是无力去阻止。揪着他的衣襟怀不闭上呼吸,尽量让自已的情绪恢复。
“答应我终止于蓝倪儿。”睁开双眼,悯莉还是妥协了,若是以前她绝不会让步,但只要想到他郁郁寡欢,没由来的自然就任他去胡来。这是什么逻缉?就像他刚才说的,有些事永远也解释不清……
阿真自已的良心早遣责不已了,面对软化的悯儿,他非旦没半点松气开心反而自责沉痛。
“不对起,真的很对不起……”被疚愧紧缚的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死搂着她,低下唇亲吻她的额头,自责爬上心头,就粘住生根,再也挥之不去。
“我知道自已不是人,死一百次也无法弥补你们。可……”喉咙抖了几抖,说不下去地更紧把她搂抱着,沉默了许久才再道:“现在夏周有一股力量正在对抗金辽,最后的结局肯定会很凄惨。以金辽的残暴定然一个不留地斩尽杀绝,待到那时我们就遣责金辽,然后拉大炮到西夏轰几门,金辽一旦尝过火炮的味道,耶律绪保必定乖顺地同意蓝倪儿移居西夏。那么西夏明看是金辽的,实则是咱们国土。”
抱的这么紧,他都不怕把自已的小情人压扁吗?悯莉气呼呼仰眸子,没好气啐道:“你想的倒周全啊!明明就是大色狼子,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和西夏相比,我倒想看你与蓝倪儿断绝关系。”
被老婆哧鼻,阿真号称炮弹都打不入的厚脸皮噔时红如猴屁股,只得讪讪道:“好了,我答应你蓝倪儿是最后一个,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吧。”猛地往她的美腮狠亲,慎重的不能再慎重地承喏:“真的最后一个,若以后还去粘花惹草,也不用你揍死我,我自已躲回洞里当山顶洞人。”
“哼!”虽然不太相信他,不过自家老公都诅咒到这份上了,悯莉的火渐渐消了下去,叹息微拉开他,让女儿呼吸到新鲜空气,才语重心长劝解:“在你招惹别人的时候,想想我,想想婷儿,想想为你独守空闺的我们,那也就不会这么随心所欲了。”
“你就放心吧。”阿真信势旦旦。
“嗯。”骂了骂了,劝了劝了,自已又舍不得他悲伤,悯莉无奈地点了点头,手掌轻轻抚去他衣领上的细微尘土,“西夏的事我会妥善解决,你快回府吧,婷儿可想你想的紧。”
雨过天晴,阿真抱住老婆大人的小脑袋,深情往她额头一啄,低头对着红唇一亲,裂出招牌式的血盆大口嘿笑,归心似箭地急速转身。
“等等……”见他忘记了一件事,悯莉唤住转身的自家老公,红唇抿着笑意询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呃?”被唤转过身,阿真看着悯儿妩媚笑容,疑惑地拧起俊眉细想,一时半刻也想不出自已忘了什么,弱弱请求:“老婆,能不能给个提示?”
刚才是谁说只宠小情人不宠老婆的?这不,着急回家会老婆不就把小情人给忘了吗。从他嘴里吐出的话,果然是十句有十一句不能听。悯莉抿着浓浓笑意,不语地娇嗔瞪了他一眼,低撇下笑眸看了看怀里的烟儿,给他直接答案的提示。
“对了!”跟随老婆责怪嗔目往小情人看去,阿真蓦然大悟,重重狠拍一记额头,万份歉然从悯儿手中抱回前世的小情人,弥补地凶狠往她冷的红扑扑的小腮邦制造口水,对着咯咯直笑的小情人举天发誓:“以后若还忘了你,那你长大后就休了我这个老情夫。”
“好了,再这么恶心我都要吐了。”抢回女儿,悯莉催促挥手,如在赶蝇苍般:“快回府吧。”
“来!”阿真厚脸皮欺身上前,抱住赶人的老婆,大唇印上她的红唇,一翻缠绵深吻过后,才欲犹未尽道:“明天我来与你用午膳,先走了。”
“嗯,天气寒冷,别穿着太单溥了。”被吻的唇瓣红肿,悯莉眼内布满浓浓深情,她这个老公虽然总爱粘花若草,可真的是个好老公、好爸爸、好男人。若他不好,如何会有这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