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连达,来自南方小镇的农村,家中父亲早亡,是母亲一直将我拉扯大。
14岁那一年,我在冬日里长途跋涉到镇上学校上学,只是当时环境实在太恶劣了,我一个不小心脚踩滑从山上摔了下去,我本以为会就此死去,却没想到上天垂怜,使我觉醒了特异功能。
这个特异功能救了我,但却也害了我。
它使我的伤势迅速恢复,甚至我还赶上了当天的课。可就在我吃了所带的昨日的剩菜剩饭时,我的身体产生了变化。
还记得那是一块油而不腻的红烧肉,母亲怕的就是我冬日里赶路伤了身体,所以才在本就不富裕的家中拿钱到镇上买了几块钱的猪肉。
我吃下这一块红烧肉后全身瞬间起了疹子,并且头痛欲绝,腹部还传来要腹泻的感觉。
这使的我本该饥肠辘辘的胃反而没了饿的感觉,我疼痛之下,将碗筷都推到了地上。
我的眼睛都快要看不见路,只能摸着黑前往厕所。一路上我听见了好多同学的窃窃私语,可我已经没心思想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在嘲笑我的窘迫。我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样才能在这样的状况下活下来,可笑吧,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
到了厕所后没多久,我的身体立即发生了变化,首先就是我的四肢,由人类的双手变成了一双有着锐利指甲的猪蹄,没错就是猪蹄。
接着全身都开始变胖,直到将衣服撑到快要裂开时才停下。
最后变化的是我的头,虽然没有变成跟猪一样长鼻大耳,但整张脸上都覆盖着漆黑如针一般的鬃毛。
那一天我明白,我的命运再也不简单……
那天下午的课我没有再上,而是撑着同学上课的时间逃了出去。我一路狂奔,发现自己的速度比平时快上许多,冬日里的寒冷也察觉不到,好像身上覆盖了一层毛毯一样。
这猪一样的形态直到快到家的时候才消散,我以为它就此结束了,没想到它带给我的影响不仅仅是身体上的。
在形态消去后,一股无法压抑地暴躁直冲我的天灵盖,我的视线开始变红,看到的雪地是红的,看到的树是红的,看到的天地都是红的。
我疯了,渐渐发现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四肢着地,就像一只野猪一样在雪地上奔跑。
我不知道奔跑了多久,虽然过程我都看在眼里,但等暴躁退去,眼中的猩红散去,我发现这期间的记忆我一点都记不起来。
让我心惊的是,我的牙缝中竟然有一丝鲜肉卡在里面,而指甲缝中也有血丝,我知道这是什么,就是自欺欺人的不愿意去想而已。
因为在过几天后镇上传来消息,有一个当天上山挖笋的妇人被发现惨死在山上,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才发现,原来我吃了什么食物身体就会变成那个食物的特征。而每一次变身之后,那股暴
戾的气息总是会将我的理智夺走,渐渐的我也发现我能够压制这特异功能的发动,等到我高考结束那年,我能够自由决定能力是否发动。
母亲辛勤养育多年,所幸我也不辜负母亲的期许,考上了首都学校。我本以为有一项特殊的能力,又具备了高学历,未来前景一片大好,能够和母亲两人幸福的生活下去,可这能力终究给我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那年依旧是冬天,我趁着寒假寒假回家,家中来了一个叔叔。我一进门看见他慌张地把放在母亲身上的手挪开,而母亲也是神情闪烁地不敢看我,可我却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的羞红。
当晚他们两个可能是破罐子破摔吧,既然都给我发现了,索性就都告诉我。
原来他们两个在很久以前就一直有所联系,到我去大学的那一年这男人才真正的住进我家。
我理解我母亲,一个单身母亲苦苦守着孩子多年,独守空床自然寂寞,她找一个老伴我也是理解的,可这男人根本就是在欺骗她!!!
这男人在村子里一直游手好闲,连定所都没有,选择母亲这个寡妇看重的不过是家里的一间房和几亩地,可母亲不信,她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
晚上被迫的和那个男人喝了几杯酒,原本家中都不曾放酒,因为母亲要我专心学习,不得碰这些东西,可这个男人一来家中的桌子除了酒都放不下其他东西。
我本不胜酒力,在喝了几杯之后立马觉得头晕目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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