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健次郎他们的小队现在才接到通知已经算是晚的了。
"是啊,战场任务吗?"健次郎喃喃自语,不由得抓紧了腰间绑着绷带的畸形太刀大蛇。
战场任务,是一种不同于通常任务的特别任务,战场任务没有等级之分,但是大多数时候在资历上都能算是一个乃至数个a级任务的资历,毕竟,那里可是真正玩命的地方。
"在看什么呢,大蛇丸大哥。"一个棕发少年看着旁边注视着营地大门的阴冷青年询问着。
"啊,是一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开放的花。"大蛇丸笑着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少年是少有能够让大蛇丸露出笑意的人,毕竟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弟弟了。
"是吗?这样的花开起来一定会很美吧。"少年向那个方向望去,却只能看见来来往往的忍者,十分忙碌。
"是啊,这样的花一定很美,只不过它什么时候能开,又或者说到底有没有开花的机会,都不一定啊。"大蛇丸的目光再次注视着远方那个和平常截然不同的少年。
"真是的,你又在卖关子了。"少年挠着脑袋,带着无语的笑意。
"你总是要学会自己思考的,无论是哪个方面的问题。"
"明白吗,绳树。"
"嗨,嗨。不要像我姐姐一样唠叨啊,大蛇丸大哥。"少年嘟着嘴很无奈。
"是吗?你姐姐真的很墨迹吗?"
耳边传来这样的问话。
"那可不,不,不,不姐姐!放过我啊!"少年大声咆哮着哀嚎。
真是的,我可帮不了你啊,绳树,唯一能替你吸引火力的自来也,现在大概在雨之国的哪个角落里吧。
战场是什么样子的,没有见过的人再如何描述也是无法表达出来的,但是从表述者字里行间中吐露出来的,却大多都是鲜血与仇恨。
现在的健次郎他们,心中已经怀揣着对待砂隐的仇恨了,这种仇恨会转变为伤害,最终再度变成仇恨,无止无休的轮回着。
"当!"健次郎手里的大蛇和敌人的苦无碰撞了,对方的力量很大,就连现在的健次郎都有些手掌发麻。
现在的健次郎可不是之前的忍术专精者了,有了影分身帮忙学习忍术,钻研忍术特质,他的本体可是有大量的时间去修行锻炼自己的肉体,再加上那硬霸的画风,力量应该不输于同级别的体术忍者才对,那着家伙,又是什么鬼!
对面的忍者却没有很惊讶,毕竟对方拿着太刀上战场,那肯定是个练家子啊,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砂隐的忍者抛了抛手里的苦无,微微下蹲,准备利用反作用力个健次郎一个出其不意的突袭。
可就在他冲出去的那个刹那,就在他苦无贯穿健次郎心脏的瞬间,他感觉到了炙热。
"雷遁!伪暗!!"
炙热的雷光贯穿了他。他用最后的力气回过头来,想要看看杀掉自己的到底是谁,可是当看清敌人的面孔的时候,他愣住了,最后只能张嘴发出"嗬,嗬,嗬"的声音,然后就没了气息。
健次郎大概了解了砂忍想说什么了,他只能摇摇头,目光里没有丝毫杀人之后的愧疚。
毕竟,战争,就是这般的无情。
视角以波风健次郎为中心渐渐拉远,这片纷乱的土地上,无数的忍者在厮杀搏命,彼此之间表情狰狞,忍术飞射而出,未曾停歇,刀剑苦无之间的碰撞更是"当啷"作响,不曾停止。
而这,仅仅只是战争的热身,是前奏。
这个叫做战争的可怕巨人,在这一刻,伸了个懒腰,意味着小憩之后,他醒了。
"傀儡术!三钉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