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姑娘是我亲戚,人品人人称赞,改天带她来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一定也喜欢她。”
一回身子看到二夫人,三夫人笑逐颜开:“二嫂来了,我和母亲正在说公子的亲事,二嫂也来拿个主意。”二夫人带笑盯着她:“三弟妹,你想得周到,不知道那姑娘是什么家世?”…….
林小初又出门,走到院门,秋白在她身后道:“见天儿出去,她不是丫头早些搬出去多好。”夏绿听过冬染的话,劝她道:“公子都不说话,你何必置气。”秋白就不说话了。小初出门叫上车,来到龚家的铺子外面看过,几个伙计都无精打采,就是里面的苗木也多蔫了。这是有名的花匠家?
下车来走进去,伙计见她是一个姑娘,就打不起来精神:“姑娘找人?我们这里是苗木坊,不卖头绳。”小初伸手在柜台上擦一下,把手指上灰给伙计看:“听说这里有名气,是灰有名气吧?”伙计索性不说话,有气无力地对她看看,继续无精打采坐着。
小初把柜台敲敲:“我找掌柜的,生意上门了。”不出她所料,伙计只抬抬眼睛看着她:“有话请说,我给你传话。”后面传来一阵女子尖叫声,还有打骂的声音:“让你放我的钱,让你藏我的钱!”
尖叫声凄厉象能掀翻房顶,伙计们一个也不动,小初找到后门,一步冲过去。马车上坐着跟来的孙二海,不情愿地跟下来。小初去哪里他不管,不过管闲事儿,孙二海头痛。来到后院,孙二海的头就更痛了。院子里树下,林小初身后护着一个姑娘,正在骂眼前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喝得眼睛发红,被冲出来的小初弄愣了,瞪着红眼睛酒气醺醺地也骂她:“你,什么东西,别管我们家的事儿。”这一股子酒气让小初掩鼻,来了脾气:“喝多了酒就能打人吗?”醉汉只手一拨,林小初就被拨开两步,踉跄着差一点儿摔倒在孙二海面前。孙二海一把拖着小初的衣袖,把她往外面拉。身后又传来那姑娘的哭喊声:“这钱不能给你,再给你全扔在酒里。”
小初不由得说了一句:“一院子死树,还说什么苗木龚家。”这一句话说过,身后传来一声暴喊:“胡说!”这声音象是半空中打炸雷,把小初和孙二海都吓得一惊!淡淡酒气中,小初狠命挣开孙二海回身怒目:“这是酒鬼龚家才对,哪里来的好苗木!”
酒鬼红着眼睛,大步向着小初冲过,孙二海一惊,把小初往身后一推。小初“哎哟”一声,站稳了看那酒鬼,只冲到面前就停下来,怒气冲冲地道:“你说的出来的,我们家都有!”小初被他吓了两次,大怒之下对他做个鬼脸儿,不屑地道:“你们家现在还有什么,敢拿出来看看吗?”
“你等着!”这酒鬼也不经激,转身大步往几间房子那里冲去。“大少爷,”被打的那个女子死死抱住他,再回身对小初哀求道:“您走吧,家里再没有什么了!”酒鬼用力一甩,把女子摔出多远。摔得七荤八素的女子试了两次爬不起来,只是苦苦哀求:“不能拿呀,不能再给别人看了!”
两扇房门被酒鬼一脚踢开,他再从屋里出来时,小初眼前一亮。一盆嫣红的红叶捧在他手上,红叶只有一尺多高,而且枝叶盘绕着形成一个“寿”字。酒鬼还是红眼睛身上酒气多远,不过人郑重地多,对着惊讶地小初得意地道:“你看过没有?见过这样的苗木没有?傻眼了吧!”院子里那女子还是哀哀地在哭:“大少爷,再给你看,你的命就没有了……”
小初虽然被花所惊,也还是讽刺地道:“你还是先给她请个医生吧,或许摔到哪里。”酒鬼又炫耀花盆:“真正的紫砂花盆,你见过吗?紫砂你家拿来是当茶壶用,你舍得当花盆吗?这可是上好的。”
“紫砂花盆我们家一堆呢,再说这是你种的吗?”小初看他不顺眼,只想刺刺他的锐气。酒鬼小心翼翼把花盆放下,一跳八多高:“有眼不识泰山!想当年,谁不知道我龚家的大少爷龚苗儿,你仔细看看,看看我是谁!”
跳脚还要把花盆放下,小初对着他浑浊血红的眼睛看去,里面是清晰的寒光。小初撇一撇嘴,冷哼一声:“你既然清醒,为什么要装醉?你既然自称能种,为什么一院子死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