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没有玩够?”林小初不无委屈地道:“我不是等公子回来?”楚怀贤脸一沉:“你不当值,我知道,回去吧!”说过拂袖进房里,夏绿打发人侍候他更衣,隔着竹帘子看小初闷闷回去,夏绿忍笑对公子道:“小初应该是有事儿吧?”楚怀贤也看出来,不过只嗯一声算是听到了。
第二天楚怀贤让进喜儿去喊小初来,问她:“什么事儿,急得觉也不睡。”小初把昨天的事情说过,楚怀贤哦了一声:“就这个,想去就去吧,你要不敢去,让进喜儿多带人陪你。”小初不满意,楚怀贤瞅着她脸色,也装作没好气:“说完了回去吧。”小初急了:“还有事儿呢。”楚怀贤很好脾气地道:“那你就说,站在这里摆脸色给谁看?”
小初骨嘟着嘴:“公子难得想不到,还要我说。他突然这么殷勤,要不是真疯了,就是有事相求。我不能背着公子打着家里招牌在外面,得跟您说一声儿。”一连等了两天,小初其实也是个宠惯了的丫头,诸事大多依着性子来,她心里不舒服。
楚怀贤听过说话的兴致都象没有,闲闲散散道:“爱打着家里名儿就打去吧,打得不好,回来我不客气。就这事儿以后自己拿主意,不用总来说。”小初觉得心里堵得慌,这就道:“好,那请公子帮忙打听龚家以前是什么事儿,他大变样子,我想知道他们家以前犯讳的事情。”
“好好好,”楚怀贤很有耐心:“你先回去,我让人去查来。”小初听这口气,象是自己无理取闹、无事找事的安抚语气,她闷声不响出房,觉得心里这堵得,莫明得很。
下午的时候,去的人把龚家的卷宗送到楚怀贤案头上:“刑部里几位老爷说,多多拜上公子,再问公子荷花节去不去赏荷,都等着公子的酒呢。”楚怀贤听过是哪些人,让家人出去伸手拿过卷宗来看,看过自己笑起来喊多福:“去二门上让人喊小初过来。”
小初进来,楚怀贤满面笑容道:“这次你对了,”把卷宗递给她,小初心喜,嘴上飞快又出来一句:“我哪次不对?”楚怀贤拿她无法,只是笑:“快看吧。”
先一目十行看过,小初来了精神仔细看,边看边问:“龚家当家是进上的人家里入选的?”楚怀贤微笑:“是啊。”小初再道:“这一看就不对,给太妃祝寿送花,这样大的事儿,怎么会不小心没有避讳,”楚怀贤提起笔来,在一张纸上写上四个字给小初看:“这是吉祥话,”再把其中一个字添上几笔,小初不知道吃惊好还是惊叹好,楚怀贤含笑:“这就是没有避讳的那个字了。”
“那人人可以添的这几笔?”小初觉得这太可怕,楚怀贤摇头:“不是人人,进上的贴子经过什么人的手都知道,这贴子肯定是封好的,要能添的人也有限。你再往下看。”小初认真仔细再看一遍,觉得后背上发冷:“一盆儿苗木能害人吗?”
楚怀贤道:“龚家为这事情只下了狱,刑部里彻查,并没有人死在狱里。你看这卷宗上,也没有说他那盆苗木害人,只是说和别的花草放在一起搭配不当,香味儿引起太妃发旧病,一病不起。”小初算一下时间,道:“太妃病了一年,虽然后来好了,可是龚家经这一年的彻查,家也败了,名声也完了。”
眯着眼睛笑的楚怀贤,有些坏坏的道:“你这就怕了?”小初认真的道:“他虽然象是有能耐,可是惹事儿的人不能要。”楚怀贤收起坏笑,情不自禁伸手在小初头上抚摸一下。
林小初来得及呲牙时,公子这手早就缩回去。正在那里笑:“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儿,聪慧的很。你随意吧,这不是大事儿,犯了事的官员还能起复呢,何况太妃最后也老了,虽然以后因病而逝,却和龚家无关了。你要愿意要他们,还是那句话,让进喜儿多带人陪你去。”
小初端端正正给楚怀贤行礼,低声道:“全仗公子担待、提点。”楚怀贤低低道:“是真心话吗?”小初瞪他一眼,楚怀贤轻笑一声:“我就知道虚情假意。”
小初皮笑肉不笑:“公子英明。”楚怀贤放声笑起来。进喜儿从外面回来,听到笑声问多福:“谁在里面?”公子笑这么开心。多福努努嘴:“小初。”进喜儿这就视为当然:“那就难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