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纸桶纸饭盒多得是。是怎么做的,小初不明白。这古代的油纸,大多是用来包吃的。小初怕不能反复用多次,又请教了一些制油纸的师傅,请他们重新又加工一回。
算起来这一堆纸只花了五两银子,招些街头穷孩子们叠纸盒子也花不了多少钱。最花钱的,是请这些制油纸的师傅重新再加工。
在家里又试了几天后,林小初才请楚怀贤帮了一次忙。小赵王爷欣然,全要了。寻常的碗不好的地方,就是行军打仗的时候易碎。这个碗倒是不会碎。
因为怕人总不习惯,所以不敢收太贵的钱。反正楚少夫人五两银子的本钱,是肯定不会亏。
郑二官人病倒了,病在床上只想睡着不起来。一家子的人都着了急,轮流在郑二官人病床前守着。
床上的郑二官人还不让他们在这里:“老大,快去念书,我听到说你念书,心里就舒服得多。你们三兄弟,快去做生意,去一个到无趣楼里,不然他们都不会卖。”
郑谊让堂兄弟们都走,自己抱着书到二官人床前去念。郑二官人笑眯眯:“我听到你念书,我的病就好了许多。”
“二叔,你赶快好了吧,你要知道你病这一天,药钱是五分银子,还要单独熬粥,柴火也是费钱的。”郑谊对于和郑二官人说话,是比较得法的。
郑二官人不信:“胡说,我说过不用单独熬粥,谁让乱费柴火的。”郑谊笑嘻嘻:“二叔,反正你要赶快好,不然你看不到的地方,肯定要费钱。”
“念你的书,不用多话。”郑二官人在床上睡着,对着郑谊吹胡子瞪眼睛。
叔侄两个,一个人睡在床上闭目想心思,一个在床头前念书。念了一会儿,郑二官人问郑谊:“我听你这一会儿念的,像是极流畅。你平时念的,是结结巴巴不中听。听到你那念书声,就知道你不通。”
“咦,二叔,这你也听出来了。我正想对你说,我今天对着你念,我开窍得多。”郑谊也这么说。
房外郑二官人的女儿敲门进来:“老爹,楚家的少夫人来看你来了。”房里一阵乱响。郑谊是搬个小书案,上面摆着砚台纸笔和书在郑二官人床前。听到楚少夫人来了,手一带,砚台先落了地“砰”地一声,然后是墨汁四溅中,郑谊急忙来救,书又随着手,“哗啦”一声响,又落了地。
“我的书,我的砚台,”郑谊急忙来救,再对郑二官人道:“二叔,我又浪费钱了。”郑二官人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可是对着郑谊的手忙脚乱,他是笑得眼泪要出来:“你,难怪没出息,到不了手。”
听外面脚步声响,是楚少夫人带着两个丫头已经到门外。郑谊也不救地上的一地狼藉了,赶快在身上擦拭着手上溅到的墨汁,出来迎小初:“哈哈,这房里有病气,不然你外面坐着。”郑二官人在房里却道:“请少夫人进来吧。”再喊自己的女儿:“倒茶来,点一个薰香,用那绿盒子里的,绿盒子里的,是待客用的,红盒子里的,是你娘拜佛用的,可别错了。”
小初进来,郑谊搬着椅子放在床上,又用脚把自己弄的一地乱踢一踢。等小初坐下来,赶快手里拿着一块抹布进来,趴在地上去擦被墨汁弄脏的地。
“你出去,”郑二官人和小初交流过一个眼色,就喊郑谊一声。郑谊不敢相信地从地上抬起头,指着自己鼻子:“我?”
二官人和小初一起看他:“你出去。”郑谊依依不舍地出来,舍不得走,就贴着门边和小初的两个丫头说话:“哈,你们热不热,我二叔和少夫人在说话,两位姑娘请到那边树荫下乘凉去。”
房中郑二官人对小初缓慢地道:“你说吧,楚家总有到政敌。你心高气傲,上一次吃了亏,肯定要找回来。官场上的亏你公公有本事扳,你要想干点儿什么,这生意场上,就得来找我了。”
小初极佩服地道:“二官人眼明心亮,您说得没错。有一些人,的确我要求您帮忙。”郑二官人咳了两声笑一笑竖起三根手指头:“我只答应你三件,第四件,我不做。”
“您放心,这一些人,我全部圈在一件事里做完,还有两件,留着我自己用。”小初说过,郑二官人笑起来:“你,果然是个厉害人。说吧,这第一件,是什么事儿?”
小初道:“我还没有想好,这不听到你病了,我来看看您,另外就是和您把这事儿敲定了,我就放心得多。”
“你放心吧,我不会赖账。这生意场上,可以用奇招儿,可以出怪招儿,不过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字。要是没有这个信字,我们郑家也不能积得下这么多的财富。”郑二官人露出笑容:“你筹备好了,就来告诉我。”
小初放下心,笑容满面又问了几句病。手指着地上的几个盒子道:“这是给您的,您早些好起来,我那楼上没了您,可是不成。”
郑二官人天天在那里,好似一个不要钱的老长工。再说小初和郑二官人都心中明白,郑家的古董给无趣楼增添不少身份。
换了哪一家酒楼,也不能像这样隔三差五地换古董摆设。
郑二官人对着地上这几个精美的点心盒子,虽然不是他腰包里的钱,也心疼起来:“你那楼上就是卖吃的,你随便弄些剩的来就行,何况花这钱。哎呀,你真是不会过日子。”
小初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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