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初逼得红着脸,低声道:“好吧,我承认这一次是我错了,可是你下次少出去的好。”楚怀贤这才放小初起来,看着她面颊红扑扑实在可爱,亲一口道:“祖母病了,我哪里也不想去。昨天是急着要离京的人,我不能不去。走吧,你去见母亲,我去看祖母。”
两个人并肩出来,走到岔路口上要分开,小初对着楚怀贤又来上一句:“哎,晚上,再同你好好的算呢。”说过笑着,一径走了。
楚怀贤来看祖母,三、两天内并没有什么大关系,心里暂时放下心在这里守着。想想祖母从小就疼自己,楚怀贤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一个人静静坐在楚老夫人身边,默默地守着她。
陈氏在房中正在听自己的陪嫁丫头说话,气得脸上都变了颜色。
“这楼家,说是二老公并没有出面,是大公子去订的亲事,大少夫人,也亲自出面了。”丫头把手里余下的银子还给陈氏:“我在二门外找到一个家人问的,给了他十两银子才肯说。这余下的还有五两,您收着吧。”
陈氏纳闷:“怎么大公子要出面订这亲事”丫头告诉陈氏:“我找的这个人,是门房。他管着门呢,所以进来出去的人,是都能听到。说楼大官人,原来是频频进来找大公子,后来这事不知道怎么了,就订给了咱们这一房。您看这事情怪不怪,楼家要订给德公子,应该找的是德公子才对。”
“楼家的大有公子,不是和咱们公子是学友。哼,真是好样的,原来是这样的学友,他有几个妹妹,另外还有几个学友不成”陈氏咬着牙骂过,明白过来:“咱们公子这么年青,没有官也没有爵袭,怎么偏看上他我要是楼家,也要先给大公子才是。”
丫头吓得一愣:“大公子不要才给了咱们不会吧,这楼家,也太”人都有第六感,陈氏既然有这样的想法出来,就越想越觉得对,只沉着脸不说话。
大嫂这个人,还是一个阴险人。要是她不要才到这里来的,那她今天来,就是看笑话的。陈氏对小初的怨念,又深了一层。
到晚上,楚怀德进来,陈氏假意带笑问他:“新房收拾着呢,你不去看看”楚怀德对于陈氏这样贤惠,是打心里喜欢。忙道:“好姐姐,等她进来,还有好东西给你呢。不过有一条,你不要怪,她新房里的摆设不会比你差,不过全是她自己送进来的。”
陈氏到现在为止,气得还没有去看过新房。听到楚怀德这样说,又气愣了一回,又忙恢复笑容道:“我也听说楼家是个大家,嫁女儿当然嫁妆多。不过我今天听到一句胡说的话,把我气到现在。”
“谁敢气你,你告诉我”楚怀德忙说过,陈氏故意叹气道:“我恍惚听人说一句,说这楼姨娘,是大哥不要的才给你。”楚怀贤一听也愣了,这样的话外面并不会知道,只有家里人才知道。他立即大怒:“哪个混蛋胡说,你告诉我,我让大哥教训他去”
陈氏好笑:“你自己不会教训想来你在猜,要是说这话的人,是大哥身边的人,你不方便
”说到这里,陈氏只看楚怀德的脸色已经明白,自己猜测的这件事情是真的。
第二天楚怀德出去后,陈氏气得心口疼。昨天问过楚怀德,楼姨娘好不好楚怀德笑嘻嘻说生得好。既然生得好,大公子为什么不要
大嫂不让这也可能大嫂不让,不好推楼家,然后给了怀德陈氏越想越歪,气得半天在房里坐着不动。
到下午去看新房里,果然是比自己的差不了多少。这是楼大官人和楚怀贤提出来的:“为给老夫人冲喜,不计日子的进来,我们委屈就算了,但是这东西,我自己送进来摆设。”楚怀贤答应过,小初也没有办法。
不过小初现在管家,陈氏就只把这帐,算在小初头上。
没有两天,晚上只有楚怀德房中红灯高挂,一乘小轿把楼姨娘抬进来,进来给陈氏奉茶,红烛下面,果然是端端正正的好容貌。眉横秋水,眼若星辰,那红唇一角勾起,很是动人魂魄。陈氏刚成亲,刚有鱼水之欢,眼睛下面就来了这样一个妙人儿,再好的性子心里都是要吃味的。
别人房里的人,大多没有来。只有二房里的人都来看热闹。正在这时候,一个丫头分开众人近前跪倒在陈氏面前,声泪俱下的道:“少夫人,奴婢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