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八月一日早上七点钟我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阳光明媚。沐浴着清晨和煦温暖的日光,我透过玻璃窗望向远处高耸的楼房和平淡的街道,禁不住一阵叹息。此刻,距离我开学只有仅仅二十天的时间,距离我发现自己可以变成女孩子也已经有十天之久。
我很忧伤,比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终于投胎投了好人家,有娇妻有兄弟,市中心有房产有实业,结果发现不远处住着个复姓西门的邻居时还要忧伤。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现在只能出演那个被不懂风情的小叔子用来“杀嫂证道”的小金莲。
是的,我没变回去,穿着全男装睡了整整一夜,最后我还是女孩子。
用力揉了揉伟岸的胸脯,双腿和胳膊上微微起着寒栗,夜用型ABC狼狈的黏在上面,我有点懵逼的用手指按了按,全身接受网瘾治疗似的触感让我一瞬间就脸红了。
这不是梦。
我六神无主的躺在床上,胸罩也没戴,内裤也没穿,长长的头发跟瀑布似的披散下来压在身下,只要不是世界末日,我想,以现在人类的科技手段,已经无法阻止我了。
我胡思乱想了很久,直到客厅里传来我姐粗暴且熟悉的叫喊声,“吃饭了!再不出来我的2厘米大棒可就饥/渴难耐了!”
我想错了,在我心中我姐对我的威胁和世界末日是一个级别的。
我应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慢腾腾的往外挪。我姐端着一碗泛着红色的绿豆汤瞥了我一眼,“要死不活的!房子倒了还是老公跑了?”
看来她对我在家里经常真空上阵,不修边幅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我拉着脸没理她,大腿一分,跨在矮凳上坐了下来,看着桌子上的鸡蛋、绿豆汤,馒头和小咸菜就没胃口。我姐用筷子敲着我的脑袋,“快吃饭!别跟死了爹似的!”
我弱弱的说,“咱爹还没死呢,他要听见,非得气昏过去…”
我姐说,“他没死,我也没死,你干嘛这幅模样?跟那个便宜大姐混了一天就开始嫌弃我给你吃的东西不够档次了?”
我心里为着身体的事情正烦,梗着脖子说了一句,“我就是没胃口,你怎么这样说!”
我姐楞了一下,神情冷冷的说,“你是嫌我烦了?”
我破罐子破摔的哼哼唧唧了两句,也没说什么话,纷纷扰扰的事情已经让我有些神经病的潜质。忽然感觉头皮一紧,接着整个小脑袋都向一侧歪了过去。
我龇牙咧嘴的瞅着拉住我头发往她怀里拽的我姐,“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疼!~”
我姐没跟往常一样怜惜我,也许是因为我既没有撒娇向她讨饶,也没有耍赖讨她欢心。她神情依旧冰冷,手上的劲儿更重了一些,我感觉我的头皮跟针扎一样又痒又疼。我受不了她的拖拽,整个身子都扑进了她的怀里,翘着屁股弯着身子趴在了她的大腿上,连带着茶几上的一个装了多半碗绿豆汤的瓷碗都掉在了地上摔成两半。我姐对着我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两个巴掌,清脆又沉重,痛得我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
那感觉...又疼又爽,我感觉我都要流了...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不知道你自己姓陈还是姓宝了…”
……
我真是自己作的,天降横祸,好端端的就挨了一顿揍。陈闺臣这家伙就是个暴君!神经病!xx那个xx(我不敢说,怕她揍的我更狠)!
“把锅里绿豆汤都给我喝了,剩下一口我就揍你!听见没!”
我,“……”敢怒不敢言。
“哆嗦什么?”我姐瞪了我一眼,大长腿一跨,坐在了矮凳上。
“这不叫哆嗦,这叫颤抖…”
我姐这二杆子,显然没有领会我这卖萌求放过的幽默,手指戳着我的额头,一下一下的,“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两大碗绿豆汤,一张嘴就感觉有股子水要从喉咙里涌出来一样,小肚子也隆起了一个小包,跟怀胎两三月似的。我上了次厕所,回来换上ABC穿上女式小内裤,吧哒吧哒的跑到我姐屋里饱了电脑回屋看电视剧。
上午锦绣楼的班依旧由我姐帮我请了假,一方面我要象征的忧伤一下,为了我那十七年一去不复返的男孩生涯;另一方面我答应了林妙舞今天中午的约会,不管她距离我近还是远,总归我是很喜欢她的。
我到上岛咖啡屋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高大的落地窗前一脸冷淡的林妙舞。她扎着利落的单马尾,干净简洁的白色圆领小衫和枣红色齐膝短裙,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的拢在桌子下面,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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