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姐就这么戏剧性的步入了有房一族的阵营,不知道先前还念叨过此事的她再知道后会是一种怎样的表情。我姐带血带泪的奋斗了这么多年,随着我逐渐长大,开销也慢慢增加,没攒下什么钱,就连自己家房子的“赎买金”都要拿不起了,这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刚认下没几天的大姐要送套房子…我怎么就感觉自己还没睡醒呢。
从那天我偷偷穿我姐的包臀裙和小衬衫算起,大概是我还在梦里,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宝红拉着我上了车,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周大福”、“石头记”之类的东西,我听不太明白,也就没过多在意。许久,她大概说的累了,身子一歪,蜷着小短腿儿躺在了我的大腿上,脸儿蹭着我的小肚子,哼哼唧唧的叫了两声。
我脸红了,有点湿…
“你不用这样的。”我说,“你给我们花了那么多钱,我们怎么还得起?现在就算亲兄弟、亲姐妹,也没有伸手张口的道理。”
宝红翻了个身,小脸蛋儿仰着朝上,撇着红润的嘴唇说,“这不算‘伸手张口’,因为是我主动的。你为什么会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因为你没把我当成你姐。换句话说,你姐(陈闺臣)要是给你买这些东西,你是不是就觉得理所应当了?”
我很想告诉她,我姐是不会乱花冤枉钱买这些东西的,就算她愿意给我买,我也不愿意要,我更想她把那些钱用在有用的地方。
宝红又说,“这些小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反正我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还不许我有点特殊的爱好?现在这个世界上就你和你姐是我的亲人了,我不亲近你们亲近谁去?”
从宝红的话中我听出了三件事情。第一,我们妈确实是个牛x的女人,克夫,宝红她爹大概也没了。第二,宝红和大多数人一样,都有点自己变态的小心思,人不变态枉少年,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自己也不是一样么。第三,宝红很有钱,而且,她愿意把钱花在我和我姐的身上。虽然我不愿意用恶毒的心思去揣度一个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但我仍旧觉得这种付出和盈利不在一个级别的投资有些不能让人理解。
宝红继续说,“你觉得钱这个东西…真的很重要么?”她的语气忽然变的很郑重,“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当初咱妈大约是因为钱才离开我爹和你爹的。太有钱和没有钱没什么区别,都会不把钱当回事。”
我肃然,但本能的觉得她在有意引导我,没钱和有钱怎么可能无区别?我这个大姐不只是身体长不大,大脑皮层波折的也和正常人有点偏差吧?
我想起和宝红认识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串联起来…确实挺无语的,无论哪一件都隐隐透露着她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病史。
宝红抱着我的腰,踢掉了鞋子,小脚丫蹬在一侧的车门上,脑袋瓜儿在我怀里拱来拱去,轻声哼着,“当初我爹要有钱,咱妈也许就不会走,现在我有钱,就不会让你俩像咱妈一样受苦。”
我心里莫名一痛。
宝红小巧的身体一点也不老实的翻来翻去,一会儿侧着,一会儿趴着,跟吃饱了没处发**力的哈士奇似的,蹭的我浑身直颤抖(哆嗦)。最后,我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她翘起的小屁股上,惊人的弹性把我的手掌崩开老远,迸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老实点儿!好好躺着,打你屁股!”
宝红似乎惊呆了,满脸不可思议的瞅着我。说实在的,其实我也惊呆了,我居然打了我大姐的屁股?但她那娇小的身材怎样也让我生不出和对待我姐一样的敬畏之心。
半晌,宝红才反应过来,小脸儿白一阵,红一阵,老老实实的仰面躺在我的大腿上,不再胡乱动弹,大眼睛眨阿眨的瞅着我,活像一个乖宝宝。
车里一瞬间就静谧的诡异起来,司机不时的瞅着后视镜,我被宝红盯的实在挂不住,侧过脑袋不再和她对视。几分钟后,车子在一家珠宝店的门口停了下来,宝红牵着我的手,把我从车上拉了下来。
她蹬了蹬两条腿儿,长长的吐了口气,忽然冲我招了招手,要我附耳倾听的模样。
我把脑袋凑了过去,她小嘴儿凑在我脸上说,“你居然打我屁股,我可是你姐…”
我心里一震,她又“咯咯”的笑的像个小妖精:“你别说,还真挺舒服的!”
我两腿一软,差点没晕倒。果然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
就连这变态的程度和方式都如出一辙。
宝红领着我买了耳钉、项链和手链,把我打扮的珠光宝气的,看着镜子里我那张被饰品映衬的花娇月貌的脸蛋,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抱着镜子咬一口。
她还想带着我去做头发,买化妆品,看到时间已经来到下午四点钟的样子,我立刻痛心疾首的拒绝了她,“我还要去锦绣楼上班,这就快迟到了。”
宝红小脸儿一拉,“还去当什么服务员啊,穿着一万八的‘小淑女’给人端盘子,妹妹,你就不能有点别的追求么?”
我摇头,“我答应了人家要干满一个月的,不能半途而废啊。”
宝红怨气满满,“我有的是钱给你花,你还早起晚归的挣那一两千块钱干什么?有那些时间,趁着暑假放松一下,或者多学习学习也好啊。”
我弱弱的说,“我觉得这样挺充实的。”而且,忙碌起来的话我就不会因为林妙舞的事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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