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斗罗在这里,那刺豚斗罗呢?
见百战思考的样子,千仞雪又问道:“你叫什么?”
百战懂装不懂,一脸奇怪地看向这个早在进马车后就被他认出她身份的千仞雪,说道:“我没叫。”
千仞雪:“......”
没有受到过洗礼的千仞雪头一次听到这种回答,又好气又好笑。
百战的描述不是沉默寡言的吗?怎么说出的话这般好笑!
“我不是问你叫什么,我是问你叫.....”千仞雪打住后换了另一个通俗易懂的表达方式:“我是问你姓什么!”
“我只信我自己。”
千仞雪笑了,特别的美丽,饱满的胸脯起伏明显,明眼人都知道千仞雪这是生气了。
百战对此视而不见,鼻观口,口观心,当一个瞎子。
“我问你姓名。”
“我都说了我信我自己。”
“砰!”
百战油盐不进的样子,让千仞雪彻底没了耐心,这人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千仞雪抓住百战的双肩,甚至还动用了魂力。
百战的衣领有些开了。
“男女授受......”
“我在问你的姓名!你的名字!”千仞雪目光犀利。
“你早说不就是了,扯那么多干什么?”百战看起来对千仞雪粗鲁的行为很不满。
千仞雪向下看去,百战大片的胸肌裸露在外。
脸色微微一红,强行镇定,若无其事的松开手,转身坐了回去。
“一个名字而已,没有那么重要。”百战可不相信千仞雪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他隐藏的东西是很多,可是名字从来都没有藏过。
千仞雪之前也说过什么索托城的那玩意,百战躺在侠岚包里落灰的一个什么令牌也是这个狸猫太子给的。
不过这些百战心里明白不能说。
这东西事关武魂殿的机密,但凡透露点什么,外面的蛇矛斗罗还有不知道在哪藏着的刺豚斗罗可不是什么善茬。
百战就只能这样,知道假装不知道,演的很累,还是配合着千仞雪演。
千仞雪可不知道自己面前这个人的神异,以为自己的事情,面前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
雪清河这个关键的身份她又不能暴露,只能循循善诱,把百战忽悠进自己的阵营。
百战知道千仞雪在演,千仞雪不知道百战在陪他演。
一辆马车内,两个人,八百零一个心眼。
“不重要你还不说?”
“不重要又什么好说的?”
“你说。”
“这个说来话长.....”
“那你长话短说!”
一聊不知道聊了多久,千仞雪算是明白了,百战这人的嘴根本就撬不开,问个名字而已,费了老半天的劲。
“我叫百战。”
百战主动说了,千仞雪不干了:“我知道。”
“我都没和你说过,你怎么知道的?”
“我现在知道的。”
千仞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种喜悦感不足为外人道也。
殊不知这只是百战给他的台阶而已。
千仞雪和百战在马车内拌嘴,车外赶车的蛇矛斗罗正拿笔书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