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的确不是邬小虎。”柳勇边说边盯着邬小豹,“但不代表这事和邬小虎无关?”
邬小豹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你的意思是这事和邬小虎有关?”
邬小豹脸上那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脱柳勇的眼睛,他乘胜追击道:“难道不是吗?”
“这……”邬小豹迟疑了一下说,“我不太清楚,应该不可能!”
“哦?”虞子期也察出了其中的异样,忙问道,“此话怎讲?”
“我不是小虎,我不知道!”邬小豹坦言道,“但小虎应该不像这种人,不然我家老爷也不会派他和我一起来这里照顾你们。”
“哦!”柳勇继续逼问道,“邬亭长只派你两人来是不是有特别用意?”
“没有!”邬小豹忙摇头道,“老爷派我们兄弟二人来,只是因为老爷几乎是看着我们兄弟俩长大的,所以比较相信我们。”
于洁突然发问:“亭长不相信其它人?”
“那倒不是!”邬小豹解释道,“只是老爷长年奔波在外,对庄内的下人不是特别熟悉,而我们兄弟两人从小便跟着老爷走南闯北,我们的情况老爷比较熟悉。所以,才放心把这么重要隐蔽的事交给我们做。所以,我才觉得小虎不可能串通外人来刺杀大王。”
“那人不是刺杀大王的。”于洁解释道,“今夜那人的目标是我。”
“你?”邬小豹不解道,“那人为什么刺杀公子。”
“那人不是刺杀我,而是要从我这里拿走一样东西。”
“一样东西?”邬小豹更疑惑了,他们这些人来的时候除了身上所带的兵器,无一外物,连钱都没有,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费那么大劲来拿的。
“嗯!就是这把匕首。”说着于洁伸出左手往怀里一掏,“糟糕!”
“怎么了?”柳勇和虞子期几乎是同时问道。
“我的匕首不见了。”
“难道是刚才挟持你的那人拿走的?”虞子期关切地问道。
“应该是吧!”于洁说,“因为这把匕首我从买来到现在一直带在身上没拿出来过。”
“肯定是他!”柳勇愤愤地说道,“难怪他那么爽快地放了公子,敢情是东西已经到手了。”
虞子期也发现到刚才的问题所在:“怪不得他都没要匕首就跑了。”
“那小豹。”于洁继续问道,“那你认识不认识刚才那人?”
“不确定。”邬小豹摇摇头说,“当时人太多,又乱,光线也不好,我压根没看清那人的模样。”
“是吗?”柳勇一点也不信邬小豹说的,总觉得他在隐瞒一些东西。
邬小豹也有些紧张,虽然他没看清那人的模样,可那声音,那轮廓的确有些像某人,再加上他们分析的,让他觉得更像某人,可是没有确凿证据前,他也不能枉下定论,也不敢枉下定论,于是只好说:“我在庄内呆的时间不是太久,我大多数时间都跟老爷在外面跑的。”
“那邬小虎呢?”于洁本能的觉得邬小虎似乎和这事更有些关联,“他是不是在庄内呆的时间更长久些。”
“是的!”邬小豹点点头说,“因为整个司家庄只有我们俩兄弟是老爷从庄外带进来的,是老爷的真正的贴身随从。所以,一般比较重要的事都会教给我们兄弟俩做。因为我年纪稍大一些,所以,老爷比较喜欢带我出去办事。”
“那你小虎呢?”
“他更多的是留在庄内照顾夫人和陪小姐、公子。”
“哦!”于洁总算弄明白了一些事,“那么你们两兄弟算是亭长的入赘仆人。”
邬小豹一脸困惑地看着于洁:“入赘仆人?”
于洁一看众人那一脸惊异的表情便解释道:“入赘仆人相当于一般有钱人家小姐的陪嫁丫头。”
“可以算得上!”邬小豹坦承道,“所以,老爷比较相信我们一点。”
“嗯,可以理解。”别说在古代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就算现代入赘都不多见,其地位和心态都不同于寻常男子,更何况像亭长这样还有些小官的人。需要一二个自已的轻信是有必要的。
虞子期忍不住感叹道:“那么邬小虎的嫌疑就更大了。”
“将军的意思是那个刺客是庄内之人?”
“难道不是吗?”柳勇反问道,“如果不是庄内的人,不是很熟悉族长家的人怎么可以做到在邬家别院来去自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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