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期被眼前的情景弄懵了,忍不住问道:“邬亭长,你这是……..”
邬亭长指了指身后的少年说:“这是犬子,昨夜获悉他冒犯大王和令弟,特带他来负荆请罪还请将军代为通报一下。”
“负荆请罪?”柳勇见了冷笑一声说,“如果致谦有用,还要官府何用?”
“柳勇!”虞子期听了忍不住责备道,“你太无礼了。”
“虞将军!那位小将军说得有理。”
“哼!”柳勇冷哼一声,一家子的马屁精。
“你!”虞子期看他这样都不想说了,只好回头对邬子旭说,“邬亭长言重了,我马上通报大王。”
“多谢虞将军。”
“咚,咚,咚。”虞子期走到项羽门前轻扣着房门说,“大王,邬亭长求见。”
“进来!”
于是,虞子期便带着邬家父子进门。
于洁一看到这两父子背着荆条的样子顿时楞住了。她是料到邬子旭会上门来做交待,可这种交待方式让她太意外了。“卟通”一声,邬子旭拉着儿子一起跪在于洁和项羽面前。
“亭长,你这是…..?”
“大王,虞公子。”邬子谦一脸谦意的说,“老朽教子无方,使得他一再冒犯大王及公子,邬某深感不安,今日特带犬子前来请罪……”
项羽指了指地上的少年说“这么说,近几日的事皆是他所为。”
“是我!”那少年将头一扬说,“怎么了?”
“孽畜!”邬子旭忍不住骂道,“不可对大王无礼。”
“哼!”少年将头一别,将了一个背影给邬子旭。
“你!”邬子旭气得直哆嗦,要不是背上有荆条,他早就打过去了。
项羽斜眼看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人说:“你们就打算这样请罪。”
邬子旭听了立马磕头陪不是。
“邬亭长!”于洁见状立马上前扶住邬子旭说,“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错。”
邬子旭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公子,正所谓‘养不教,父子过’。出此孽子,我之过也!”
那少年冷哼一声说:“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你这个孽子!”邬子旭气得站起身,用脚踢向那少年,“我打死你。”
坐在上方的项羽终于忍不住了大叫一声:“够了!”
众人都被震住了,除了两人,当然是柳勇和那少年了。
柳勇忍不住揶揄道:“看来你们的苦肉计成功了!”
“我们?”那少年一脸嫌弃地说:“别把我和那种人相替并论。”
“你!”邬子旭听了气得差掉吐血。
于洁见状忍不住安慰道:“亭长,别气了!”
邬子旭忍不住叹惜道“我只是觉得对不住大王,尤其是虞公子,你。”
“一句对不住有什么用?”项羽和柳勇几乎是同时喊出来的。
项羽想,道谦能挽回面子吗?一想到昨夜让那么多人看到他没穿衣服的样子实在够糗的。
柳勇则想,道谦能挽回失去的一切吗?想到自已最深爱的女人竟然陪另一个男人躺了一眼,他的心就很痛,痛他的作为,更痛自已的无能。
邬子旭将双拳一抱,高举过顶说:“请大王发落!”
“让他把匕首交出来!”项羽的话让所有人的人都很诧异。
“孽子!”邬子旭听了忙回头看了一眼少年说,“把匕首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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