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推卸的责任,何解?”
“其实峰儿以前一直是个聪明伶俐,孝顺听话的好孩子。”
于洁很好奇:“那是什么会导致他变成今日这样?”
“他母亲的死。”
于洁听了很惊讶:“令夫人 ?”
“是的,三年前我夫人难产致死,从此峰儿便完全变了。”说到这儿邬子旭满是心痛,“都怪我太忙,忽略了他们母子,尤其是对他的教育,才会演变成今日这样。”
于洁安慰道:“事已至此,亭长请不要太自责了。”
项羽拉了拉荆条说:“你们这是做什么?”
“大王!”于洁求情道,“我希望你能饶了亭长。”
“饶了他?”项羽冷哼一声说,“那这笔账找谁算?他儿子吗?你觉得他现在会在家乖乖等我们惩罚他吗?”
“现在?”于洁摇摇头说,“不太可能。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我们应该关注的不是他。”
“那是什么?”项羽不解,有什么事比洗昨夜之耻更重要。
于洁指了指四周说:“就是了解这儿。”
项羽一脸疑惑地看着于洁说:“了解这儿,做什么?”
于洁没好气地说:“当然是备战了!”
“备战?”虞子期一听急了,“小弟,汉军追来了?”
“这我不知道?”于洁摇摇头说,“但是迟早会来的,不是吗?”
“也是!”必竟这儿不是什么与世隔绝之地,“近日来光忙着大王的伤,忽略了这点,我们的确应该准备起来,不然到时候汉军真的来了,我们就被动了。”
项羽看了一眼于洁说,“你有什么好的主意?”
于洁听了都很惊讶,怎么一向刚愎自用的项羽居然想起听她的意见。
“小弟!”虞子期见她一脸出神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大王,问你话呢?”
“哦!”于洁这才回过神来,只见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便说,“兵法有云,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我们应当先知已。”
“如何知法?”
“首先要了解这儿?”于洁指了指地面说,“我们所在的这个房间,这所别院?以及这个司家庄。”
“虞公子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来。邬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于洁听了很高兴,“那么有扰亭长将这个房间,这所别院以及这个司家庄的一切告知我们。”
“好!”邬子旭说完,便开始详述他所知道的一切。
“就这些?”
“是的。虞公子!”邬子旭点点头说,“就这些?”
“没有秘室?或者秘道?”
邬子旭一脸茫然地看着于洁:“秘室?秘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