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摇曳,只是你从来没感觉到我而已。”
“切,都是胡扯!”我嗤之以鼻地摆了摆手,意思是坚决否认这种不实际的思想观点,但是心里则又对此惊呼到了望尘莫及的认同和赞许。只是再去寻思寻思就感觉这怎么又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的台词呢?
此时刘静宇站着就咧开嘴坏笑着,好像是刚要嘲笑我一番,但表情突然微微一颤,脸色瞬间就没有一点表情。然后他半面转头看了一眼东边的林子,身体就开始慢慢的趴下去了,“老三,快隐蔽,2点钟方向有情况。”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大想相信地也朝东边的丛林里望了一眼,果然,哪个方向现在是漆黑片,什么动静都没有。所以我就撇嘴干站着又抱起了膀子道:“你少跟我在这块瞪眼扯犊子了啊——怎么着,还想捉弄我一次?这回我可不信了!”
而后刘静宇就没有再说一句话,身子也躲在了草丛里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周围世界就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半分多钟,然后我就真的听见从东侧的山坡下传来了一阵缓慢的脚步踩动杂草响。转头一看,几十米外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子正朝着我们这边走来。
我动作无声而迅速地卧倒在地,可是又因为时间来不及而无法挪动身体来进行规避和转移,哥就只能这样一动不动地就地趴在草地里并开始幻想着自己仅仅是一块泥土……
黑暗中这缓慢的脚步声就越走越近,而同时我就在心里开始纳闷,并推测着这个人的行迹路线。从现在来看这个人的行进路线是从东南朝向西北前进着,这正好是与我们的行走路线呈交叉状。而这样走既不是去最近的两个村庄,也不是去南侧仅仅两公里远的国道上,这样走只能是完全避开了人群活动较多的地方又是尽量贴着后山的那条铁路线直直走向省城或者是辽东半岛的西海岸……所以迅速的推算完这些后我就有点蒙圈了——这个人大半夜的不去睡觉又独自走着这样的不是人能走的山路——这个人要去哪啊?该不会是山下那几个通缉犯的同伙吧?
我刚寻思到这里,这个人影就已经直面走了过来,并毫无察觉地在我趴着的身旁一走而过。只是在这一刻里我贴着地的右手掌就被一支胶鞋底儿狠压了一下,这虽然很疼,但我还是忍住了没有直接叫出来。等憋了一口气让疼痛感渐渐消失后,我就放开嗓子大吸了一口,可是就在这一刻那个刚刚走过去没几步远的人影就突然站住了,同时我也听见了“刺溜”的一声好像是长刀出鞘的声响……
轰隆————!
也就是在此时此刻,天空中一声雨后的闷雷作响,闪电白色的光芒就霎时照亮了整片半山腰。离我不远的这个人猛一转身,瞬间的,那个充满血丝的凶光就正好对上了我一直盯着他的双眼!
这个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浑身一震,猛地挥起了一把半米多长的***就要从上至下砍击我的背部,不过与此同时,在他身后无声无息扑上来的刘静宇就一把箍住了他刚刚挥起来的双臂,可是这种僵持没有持续超过两秒,这个人就猛地一缩身子又弯下腰,眨眼间就把身后的刘静宇过肩摔式地抡起个大圈后重重摔倒在地上,而后又是不到一秒的时间里这个人原地一转身,上身惯力一打转儿以180度挥刀动作就要直接砍向刚刚摔倒在地的刘静宇。
不过就在这短暂的3秒钟里我已经猛地站了起来,并身体一跃,抢先飞起一脚将这人踹飞了出去。
而后我又是瞪眼瞅着这个人被我踹飞出去的同时还能借着这股力道在地上做了两个顺势滚翻,然后撑住背后的一棵树,狂叫了一声就再次挥舞着砍刀冲了上来。
然而这一记刀锋又被我果断地利用横着架起来的95枪枪身给格挡住了,同时我又把枪身稍稍一转,利用我抢上弹匣与握柄之间歪斜的空隙将这把砍刀的刀身硬是卡在了其中。所以一瞬间不管这个人怎么用力地收刀都不能如愿。我就是接着这股僵持的劲头儿,并以自己的步枪为中心,全身猛一用力就向一边使劲儿一拧,这把***就被我的杠杆力量带动得瞬间就脱离了对方的手心。
当刀子掉落的一瞬间,我动作不停歇地,本来应该是一脚漂亮的转身后摆腿,但是对面这选手动作也不慢,而且好像也学过点武术,所以就在我转身后摆腿踹到他的同时,他脱刀的右手是猛力一挥,一个刀切掌就砸在我的后脖颈上。
我被这一下打得是脑子一阵眩晕加疼痛,身子因一时控制不住的脚下而蹁跹一圈之后还是猛地跌倒在了地上。
等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勉强缓和了十几秒后,再半蹲着支起身体时,就看见这个人正与刘静宇双双厮打着滚倒在地上。
记得队长曾在出发时的突击车里反复强调过,不论遇到什么情况,若没有他的命令就不能擅自开枪射杀疑犯。其实这意思也代性表包括了像我们现在这样突然遭遇了一个不要命又不明身份的暴徒在内了。不过枪虽不能开,可是我瞅着瞅着心中就是又一狠,瞬间就想出了几招黑龙十八手中的一招制敌之术。同时手里也缓慢拉开了别在腰间手铐包拉锁……
就在我刚要纵身一跃猛扑上去之时,背后就突然传来了一阵阵被鞭打的疼痛。不过这几下鞭打虽然有点疼,但感觉上就没有一点力道。而同时我还听见身后好像是一个小男孩在喊叫着一种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啊几优!葱葱思密达苦勒!……”
然后我就边忍着这微不足道的疼痛边转过身去查看,就看见一个大概只有十几岁的土脸小男孩正拿着根树棍子在边打着我的后背。然后我就想都没多想,直接出左手一把抓住了这只挥舞中的小胳膊,同时抡开右臂照着这小孩的一侧脸蛋就是一个侧扇。
——啪!
其实,我这一下我是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但却在这寂静的丛林里出奇的响亮。一霎时的,在惊动起一片鸟群的同时,这个小男孩就被我的侧扇力带动得侧着就摔倒下去而直接昏厥了。
哥慢慢地站起身来,等还没瞅清楚这个小男孩的面孔,就又看见东侧的丛林里猛然冲出来一个端着块大石头女人边喊叫着边冲向我直直砸了过来。不过女人就是女人,搞架时不但反应慢,而且出击动作也是非常迟缓且破绽百出,所以我就一脸淡定地站着没动而瞪眼看着她冲了过来。然后就在她举起来的那块大石头差一点就要砸到我时,哥就一个稍微的退步躲闪,同时出左手扣住她的脖颈向旁边一甩,脚下再反向用力一绊,这个女人就瞬间被我轻而易举的放到在地。而她摔下去的同时,可能是由于惯力太大,自己的额头就正好摔在了那块刚刚从自己手里滑落下去的大石头上,我好像都听见了那“咣”的一声肉体撞击响——自作自受,看来这一下撞得可是不轻啊……
刚刚放倒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的我,还没多喘口气,忽然间又听见背后又是一声快刀出鞘的声音,同时自己的心脏也在跟着噗噗直跳。我感觉不好,就地向前一个快速躲闪滚翻,而就在我刚一蹲下身体的那一刻,一种什么东西在雨雾中飞速旋转的“嗖嗖”响就在我耳旁一掠而过,然后旁边一棵大树的树根上就是“邦”的一声重响。等我做完躲闪动作后半蹲着起身一看,竟然是一把军用匕首直角扎进了树根几厘米的深度而直接钉在了那里。
我惊愕地站了起来,刚一转过身,就见这个男人正一脚将刘静宇踹到了一边,然后怒吼着就朝我冲了过来。不过这一回我的反应也变快了,也就是我故意让出喉咙给他双手掐住并扑倒我的同时,我也猛力挥臂,照着他的下胸窝中部就是两个绝对力量的勾拳!然后在我们双双摔倒在的同一时刻他就被我打得暂时失去了进攻力道,而我乘胜追击,又照着他的双脸颊来了一个振臂贯耳。在其暂时丧失意识的几秒钟里,我有趁势将他反压在我身下,用身体压住他的一只胳膊同时,出一只大臂套住他的脖颈,然后双手交缠着统一用力使自己的整个双臂全力勒紧。这就是一技不论对手是大小个儿都通杀的绝招——锁喉!
不过这个人的战斗意志出奇的强悍,我是眼瞅着他脸上已经被我累勒得青筋暴起直翻白眼儿,可是他闲出来的那只胳膊依旧能反过来而反复勾击着我的一侧肋下,打得我忍不住“哼哼“着叫了出来。
这是两个人的力道、毅力和抗击打能力三者之间的反复抗衡。如果谁更能忍受,或者更有力道,谁就有可能最终把对方制服。
所以我就是边强忍着好像肋骨被打断掉了的疼痛边双臂使尽力气地,抱着把他活活给勒死的念头而猛力收紧胳膊。终于,直到我也被打得满眼直冒金星时,这股打在身上的勾拳的力道也才渐渐减弱,同时怀里勒着的这张脸上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模糊昏暗,然后整个人就完全失去了抵抗意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