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实主义画派”,所谓“细腻而不腻,逼真而非真”,这应该算是他们这个画派的最高追求。既然这样,那么想进入他这个画派,那当然对技法的要求相当之高,可能要超过其他任何一个画派。
至于他这个画派遭到其他人的攻击,李襄屏当然也能理解-----
因为他想到自己所处的围棋界了,就拿“美学棋士”和“地沟流”来作比较,其实在李襄屏看来,如果这两个流派都能发挥到极致的话,那当然都是非常厉害,彼此难分高下。
但如果都到达不了最高水平呢?那没啥话说,“地沟流”大概率要战胜“美学棋士”,只可惜受当年日本围棋的流毒,不少棋迷养成一种偏颇的审美观,崇尚美学贬低地沟,这当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当然喽,尽管心里赞同赵道恺的说法,但打击死党是两人的日常,李襄屏走到那扇墙壁面前:
“哟,最近还画了几副新的呀,咦!一个个还翩翩起舞,怎么道恺,你还真在舞蹈学院找到画模了?”
“还没还没,现在只是先搭上了线,”说到这个话题,这家伙倒是来劲了:
“怎么样襄屏,你看我这三幅新画初稿怎么样?......对,就这三幅。”
李襄屏哪里懂什么画呀,只是装模作样在那详端,然后摇头说道:“不怎么样嘛,看来刚才我还表扬你错了,你这几幅新画呀,我怎么看着还不如老画?”
“这还只是初稿,没画完呢,”赵道恺再度一脸鄙视:
“就你这外行,你怎么觉得就不行了。”
李襄屏笑道:“画画我虽然不懂,不过道恺,不是我说你呀,我发现你的审美很成问题,那天那么多漂亮小姐姐,你怎么尽挑几个丑的来画呢?”
“看看,看看,外行了吧,”赵道恺还是那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
“襄屏我现在跟你科普一下,省得你出去给我丢人,这画模呀,最忌讳找那种脸蛋漂亮的。”
“为啥?”
“为了保证整体协调感呀,假如长太漂亮的话,那大家都看脸去了,这对一副画作来说,那绝对算是失败了。”
嗯,虽然李襄屏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忽悠自己,不过仔细回忆一下看过的名画,那好像还真没看过特别漂亮的画模。
当然喽,嘴硬还是要继续嘴硬:“切,我看你是找不到漂亮的吧,或者找了人家也没搭理你,这才找几个歪瓜裂枣在这凑数。”
赵道恺怒道:“你丫拍着良心说说,这几个是歪瓜裂枣?”
嗯,如果真拍着良心的话,那这话说说不出口的,所以李襄屏转移话题:
“哟,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小,这也是舞蹈学院的大学生?”
“当然不是,这是我在那附属中学找的,这个,还有这个。”
李襄屏点点头,赵道恺自己还是高中生呢,那么到附属中学去找当然也很正常。
李襄屏看那幅初稿,依稀觉得有点眼熟,于是随口问了一句:“这人谁呀?”
等赵道恺报出个名字后,李襄屏睁大眼睛:大舔舔?
“这个呢?”
“这个小姐姐却是从附属中学出去的,上次去碰巧遇上。”
等赵道恺报出第2个名字后,李襄屏露出奇怪表情:江建筑师?
看到第3幅的时候,李襄屏终于来劲了:
“哈哈这个应该就是大姐了吧,你看你看还敢在这瞎吹牛,这又黑又瘦的长这么丑,你也就只能找这样的了。”
“这还丑?”这回轮到赵道恺睁大眼睛:
“我说襄屏你啥眼神呀,我实话告诉你吧,在这3幅画当中,我最看好的就是这幅了,我也准备把这幅当做重点。”
“为啥?”
“因为这小姐姐才是极品呀,别看现在看似不起眼,却是熊大身小的典型。”
熊大身小?
“那这人又谁呀?”
等赵道恺再次报出个名字后,李襄屏眼神终于变了,丫丫?
李襄屏心说,自己这死党真是个老司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