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门外不进來,”房门打开了,林母探出了头,发现林宛如身后的我后惊讶的道:“许尊,,”
“伯母,是我,我回來了,”
.
林宛如回房间换衣服去了,客厅里林母叹了口气道:“这半年來宛如吃尽了苦头,若不是小敏多次帮忙,恐怕我们母女俩早就饿死了,”
“对不起,伯母,我回來晚了,”
“小敏都跟我们说了你的事情,这事情不能怪你,都是命运弄人啊,”
“放心吧,伯母,从今以后,我会照顾好您和宛如的,不会再让你们受苦了,”
林母擦了擦眼泪道:“我倒是无所谓,可就是苦了宛如这孩子了,脸上被毒人抓伤了,手也残废了……恐怕以后再也不能弹琴,不能画画了,”
“伯母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宛如,治好她的手和脸,”
“恩,你去她房间劝劝吧,她因为这个才一直不肯去见你的,”
我点点头,起身來到林宛如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见房间里沒有任何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
林宛如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正坐在床边偷偷的抹眼泪,见我进來,林宛如立刻擦掉眼泪,侧过了头。
我坐在林宛如的旁边,道:“宛如,原谅我好吗,让我來照顾你,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脸和你的手,”
林宛如沒有说话,眼泪却又下來了。
我从身后轻轻地拥着她,“宛如,我知道你吃了许多苦,以后我会给你幸福,不会再让你吃苦,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尊…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你不嫌弃我吗,”林宛如终于开口了,小声的问道。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扳过林宛如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宛如,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是回來娶你的,”
听了我的话,林宛如脸上浮现出又想哭又想笑的表情,让人看了格外心疼。
“尊,你知道吗,那段日子绝望透了,生活沒有一点出路,沒有明天,但是还有妈妈在,所以我必须坚持下去,于是我去做了基因战士,但事情并沒有好转,”
林宛如顿了顿继续道:“这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沒有谁会对你抱有太多的怜悯,就算政府也是一样,这是个可悲的年代,生在这个时代我沒有选择,生为一个女人我更沒有选择,我只有不断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但是这改变不了我是一个女人的现实,在我的周围总是有那么一些贪婪的目光,他们在等我疲惫,等我无力倒下的时候,冲上來撕碎我、占有我的身体,他们比那些活尸和毒人更了怕。
尊,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洁,我学会了杀人;为了不会饿死,我失去了一根手指却在脸上多了一道疤痕,多少次,我都想一死了之,可是我死了妈妈怎么办,谁來照顾她,所以我只能这么活着……
还记得,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我绝望的躺在楼顶的雪地上,绝望的呼喊你的名字,绝望的看着天空中突然升起的烟花,我哭了,从沒哭得那么痛快淋漓过……”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温柔的擦去林宛如脸上的泪水,“明天我带你和伯母离开这里,我要给你们全新的生活,”
林宛如伏在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尊,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恩,”我答应一声,低头寻找林宛如的嘴唇。
我的唇落在了林宛如的额头上,然后顺着她长长的睫毛到鼻子,再到嘴巴,每换一个位置,林宛如的身体都会颤抖一下。
吻着她的嘴角,舌尖沿唇线轻轻描了一圈儿,慢慢伸进了嘴巴,林宛如犹豫一下,便张开口用舌头迎接住我,闭上眼睛,轻声呻吟着。
两唇分开,我看着怀中的林宛如,林宛如亦仰着头望着我,眼神迷惑而期待,引诱着我再次俯身噙住她那两片性感的薄唇。
“宛如,我要你,我要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我咬着林宛如的耳垂轻声道。
林宛如耳根处都爬上了红晕,羞赧的点点头。
得到林宛如的允许后,我愈发兴奋起來,右手已经探入了林宛如的上衣,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另一只手也托住了她那挺翘的臀部,让林宛如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