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看着许长乐已经到了爆的边缘。恐怕自己再这位堂主大人就要立刻领着人马杀奔醉春楼而去了。他不得不开口话了:“各位,各位请停一下,听在下几句话。”
几个正在七嘴八舌游许长乐的青楼老板知道许长乐在“忠义堂”地位。见这位许长乐的智囊开口赶忙停止了喧哗。
廖明看了一眼许长乐一笑道:“各位适才所言不无道理。不过各位恐怕是忘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这醉春楼咱们谁都惹不起!林三娘并不可怕,可站在他背后的那位乔二公子可不是你我能对付的!若是当真惹恼了这位乔公子,恐怕咱们大伙都没有好下场!”
见许长乐全身一阵,脸上的怒气迅消散。廖明不由得的在心中骂了一句——蠢货!现如今才想到人家有个惹不起的后台,实在是不可救药的笨蛋!
廖明的话一完,在场的人一片静寂。
“廖先生此话恐怕值得商榷。”张和最先反映过来。眼看的许长乐就要动手去找醉春楼的麻烦了,不想半路上却被这个廖明拉回来了。他心中不由得暗暗恼恨廖明坏了自己的好事。见到许长乐眼中的犹豫,他只好开口辩驳道:“想来那乔二公子出身高贵,名满天下的高人雅士。怎么肯屈尊降贵去做一家青楼妓馆的靠山。他怎会不顾身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岂不是会贻笑大方,惹来万千耻笑?想来以那乔二公子聪明才智,断然不会行如此蠢事!廖先生以为呢?”
廖明一笑:“可那日乔二公子可是当众出,谁若是去寻醉春楼的麻烦就是与他为难的话来。那可并非是旁人的虚言讹传。张老板当那乔公子是在玩笑话吗?”
张和哈哈笑了:“那日乔景铭地确是在醉春楼门前过这些话。不过那其中有多少是真心实意恐怕就不得而知了!廖先生。若是你是乔二公子,你会否当众表示自己是醉春楼背后的靠山?以我看来,那不过是据戏言而已!自古名士多狂徒!那些才子们性喜张扬,做事随性而为。出来的话自然做不得真。各位是也不是?”
四周的几个青楼老板自然是连连头称是。许长乐也不由得连连头。觉得张和的有些道理。
张和见许长乐再次动心,不由得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凑到许长乐身边,故意压低声音道:“不妨告诉许堂主知道,我在京城中很有几位多年相交的故友。他们都是位高权重的贵人,很是有些手段。我曾经拜托他们帮忙暗中打探林三娘的虚实。他们曾暗中去向乔公子求证。不料乔公子哈哈大笑,那不过是一句戏言,当不得真!他们回信皆言。那乔公子为人清高,极为注重声名。断然不会去做妓馆的后台!是以,我张和以自家脑袋担保,那乔景铭绝对不会是林三娘背后的靠山!林三娘那娘皮不过是在扯了虎皮做大旗,在吓唬那些不知情地人罢了!”
许长乐眼中一亮,忙问道:“当真?”
张和正色回到:“绝无半句虚言!”
许长乐的脸上不由得有些意动。一边的廖明暗暗叹了一口气:傻瓜!什么没有半句虚言?人家明明就是在骗你呢!你竟然还要相信,真是蠢笨无比!
张和适时地又下了一计猛药:“许堂主,那醉春楼生意如何想必你也知晓。那可是日进万金的好买卖!若是你能把他从林三娘的手中夺过来交给咱们几个打理。咱们便算你许堂主在其中占五成股份!机会难得啊!还望许堂主三思!”
许长乐眼中精光四射,散出贪婪的*之光。
“许堂主,”张和笑着从怀里拿出厚厚地一叠银票。放到许长乐的面前:“这是二十万两白银!是咱们几个凑出来请许堂主帮忙的一些谢仪。若是许堂主答应帮忙,事成之后。咱们再奉上十万两!还请许堂主仗义出手相助。咱们这些人拜托了!”
完张和当先站起身来。深深地抱拳行礼。其他几个青楼老板也赶忙有样学样,纷纷起身行礼央求许长乐帮忙。
许长乐望着面前的银票,眼中闪烁这贪婪的光芒。他本来以为用力一拍大腿大声道:个忙咱们忠义堂帮了!”
张和等人大喜,赶忙行礼道谢。口中不住嘴地称赞许长乐急公好义,慷慨豪爽。把个许长乐夸得眉花眼笑。感觉自己俨然成为了天下第一地行侠仗义之人。让一边的廖明暗中摇头不已,暗骂许长乐浮浅无知。
等张和等人告辞之后,许长乐赶忙问廖明:“廖先生,你以为咱们该怎么去寻那醉春楼地麻烦,该当如何把它夺过来?要如何行事还望先生教我。”
廖明心中长长地叹息一声。暗道:完了!许长乐真的对醉春楼动心了!他很了解许长乐的为人。凶狠残暴,好色如命。最致命的是。此人贪财无比!虽然平日里许长乐很听从廖明的建议,可一旦涉及到钱财,而且是大笔财富的时候,他便会一意孤行了!眼前有这么一大笔似乎唾手可得的银子。恐怕他再也不会听自己的劝了。
廖明无奈地尽着自己最后的努力:“咱们要对付醉春楼,恐怕还有仔细谋划才可。以我看来,还是要派人去好好地摸摸这林三娘的底细。万一——”
许长乐不耐烦地一挥手:“不必那般费力了!既然张和那激活用人头担保,想来那林三娘也没有什么强大地后台。咱们还是商议一下怎么行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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